非洲有诗曰:向前走,非洲,让我们听到你歌声中胜利的节奏!
巨大的海浪把散落在海面的杂物冲到了岸边,有些人就会在退潮后去捡宝贝。
有个人也跟着村民去凑热闹,不过他去的时候,其他人早就搜过了,因此,他什么也没捡着。
“真晦气,我卡扎德白跑一个早晨,说不定要被父亲骂一顿,还要被哈伯比这家伙讥笑。”这人自言自语。
最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哎呀,你压疼我腿了。”有个声音传来。
卡扎德吓了一跳,站了起来,一看,自己坐的是一块木板,木板下边有一根断船桅杆正压着一个布团。
这布团被海水泡得变色,已经看不出是啥东西。
正在奇怪,这布团动了一下,慢慢地伸展,变成一个人坐了起来。
这人似乎很虚弱,但一只手紧紧抓住一根短棒子。
卡扎德见此,就看着这人问:“是你说话嘛?”
“是的。”那人听到卡扎德说话,吃力地想站起来,但怎么也不行,一动就晕了过去。
卡扎德吓坏了,拼命跑回家,却被母亲叫住了。
“卡扎德,你去哪?”母亲问。
“妈妈,那边有个死人会说话,好怕。”
“你又瞎说八道,哪有死人会说话呢?”
这时候,一个姑娘跑了出来道:“弟弟,哪有说话的死人,我想看看。”
“阿米娜,真的有,就在海边,妈妈不信。”
妈妈道:“你这胆小鬼,看你吓得,一点也没有你姐姐胆子大,哪有说话的死人,说不定是海难逃生者,这种事我们遇到过,走,看看去。”
“我不去。”卡扎德死活不肯。
“带个路总行吧?”阿米娜道。
胆小的卡扎德把母亲、姐姐带到附近用手一指就跑了。
来到卡扎德指的地方,看到一个人倒在一边。
母亲用手到这人鼻子边试了试:“还有气,阿米娜,把她带回家。”
于是母女二人就把这人带回了家。
这时候,卡扎德早已跑了,不在家,估计又去找玩伴哈伯比了。
两人给这人换外衣,然后洗好晾晒,这时才发现此人是位女孩。
给女孩喝了些驼奶后,她终于醒来。
看这眼前的母女,女孩一下子坐了起来,但因为虚弱,又倒了下去。
女孩做了一个恶梦,见到一个高大黝黑的人把自己的心上人打落海中,自己拼命地喊着:“杜少爷,杜少爷。”
但怎么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自己喊了一下:“少爷,你来了。”
“我不是少爷,我是卡扎德。”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女孩吓了一跳,坐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女孩叫道:“妈妈,她终于醒啦。”
“真的吗?阿米娜。”
女孩道:“我在哪里啊?是你们救了我吗?”
“是我弟弟卡扎德发现的你,然后我和妈妈一起把你从海边背回家的。”
“谢谢你,阿米娜姐姐,卡扎德弟弟。”女孩道。
“你知道吗,你已经睡了五天了,我们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妈妈道。
“谢谢你,好妈妈。”女孩道:“我叫伊本。”
“伊本,怎么有点像我们男孩的名字。”卡扎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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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妈妈和姐姐说你是个女孩子啊。”
伊本这才发现自己穿着女装。
妈妈道:“这里是海边的渔村,叫拉哈尔,你是怎么到我们村的啊?孩子。”
伊本脑子里这时涌现出大海啸、地震、滔天巨浪,杜环、罗含、昆仑奴、海巴夏。
“我来自亚历山大港,出海遇到了海啸,等我醒来就在这边了,我的伙伴有没有见到?”
“就你一个人,没有见到其他活人。”卡扎德道。
伊本听罢大哭。
卡扎德一家赶忙安慰。
些许片刻,伊本才止住哭泣,坐起找东西。
妈妈拿过那根段棒道:“是不是找这个?哈哈,我看到你紧紧抓着它不放,就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你这东西挺奇怪的,上面有孔,里面空的,有点像吹的东西,要不是我妈妈不肯,我弟弟就拿走玩去了。”阿米娜道。
伊本想站起来,但因为身体虚弱,所以不能持久。
“你还是多休息吧,我们这里能给你养身体的除了马奶、羊奶就是骆驼奶了,过几天,我们的部落就要向其他地方迁徙了。”
妈妈说着就让两孩子不要打扰出去了。
伊本想,杜少爷他们生死未卜,或者凶多吉少,应该去海边看看,但自己身体如此虚弱,怎么行?
想来想去,突然想起经常听杜少爷跟她讲解的易筋经可以修身养性,虽然自己不是很精通,但大概精髓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