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是真的忘了!我连自己谁是谁都不记得了!”于新郎哭丧着脸解释到,此时已经退到了门边,只要老头有所异动,他就立刻夺门而出,“你真的不是山里的土匪?”老头将信将疑的撤回放在锄头上的手,“您见过我这么怂的土匪?”于新郎又挠了挠头,“也是,你要真是练过武把式,我就算拿着锄头也伤不了你。”老头满脸歉意的招了招手,示意于新郎过去。
晚上,老头将以前儿子睡觉的那间耳屋收拾了出来,让于新郎在那睡。第二天依旧是炒面糊糊,只是配上了老人腌的咸菜,于新郎吃的还是有滋有味,完全没有公子哥表现出来的纨绔。山里的地相对贫瘠,老人平时也是习惯了粗茶淡饭,因为昨天的事,他对于新郎还是有些愧疚的,吃完早饭,嘱咐着于新郎别乱跑,带着一张大网就出门了。
于新郎满嘴答应着,等到老人出门,于新郎就翻墙溜了出去,这个村子并不大,仅仅有几十户人家,而老头的院子又在村子的边上,于新郎很快就溜出了村子的范围,漫无目的的在山里转悠起来,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白蝉和宫装女子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离他不远的树边,“卧槽!”于新郎被忽然出现的两人吓得脱口一句国粹。
“大哥,你们咋跟过来的?我溜出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都没发现。”于新郎已经开始有点相信这两块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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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了,不是自己的前世还真不一定找得到自己。“我们根本就没离开过你的身边,只是不希望别人看见你对着空气说话,以为你是一个疯子。”白蝉感觉有些困苦,不止是宫装女子,连他也被那个禁制限制,无法以任何方式表达关于那件事的任何细节,所以只能陪着于新郎继续兜圈子,在必要的时候还要当一当全职奶妈。
“那你们又冒出来要干什么?”于新郎也不再顾忌两人,而是在那闷头捡起了树枝,“这些小树杈你得捡到什么时候?”白蝉被于新郎晃的眼晕,干脆爬到树上,折下枯死的树干丢给于新郎,此时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树上的却不会是一个白衣僧人,而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赤脚年轻人,而且赤脚年轻人还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地面喊上几句小心一些的话。
有些人活的的时候就像一场梦,直到死,这场梦方才结束,于新郎就像不断的在梦里和现实间穿梭,他也不知道究竟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做的事是真的。 哪怕在村里的一切那么真实,于新郎也怀疑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真实性,只是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这个梦境的瑕疵,更没有发现梦境与现实的互相的切入点。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收拾好柴垛,三个人都颇为皮实的躺在柴火堆上,一点也不嫌硌得慌,于新郎嘴里嚼着一个草根,特殊的清甜味弥漫在口腔,“一切都是真的,只有我们两人是假的。”宫装女子平静的回答到,“我们所做的影响现实的举动,也都是靠着你的身体,简单来讲就是山下人所谓的鬼上身。”白蝉举起手,阳光透过掌心,依旧清晰可见。
“鬼不是怕光的嘛?”于新郎看着面前样貌鲜活的二人,在阳光下似乎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所以只有你能看见我们。”白蝉尝试着飘起来,最后还是没能成功,“再者说,我们真的要细细算起来,其实是比不过鬼的,鬼是独立的个体,而我们只能依附在你的身上,我们的身体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身死道消了,虽然你的……”
白蝉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过了半天,才像是挣脱了什么束缚,破口大骂到:“靠,怎么连这个也不让说?我的身体都被嚯嚯成什么样了!”“这能怪谁?老娘当年丰姿绰约,追求者多了去了,到了五百年大限一样香消玉殒,谁让我们摊上这么个无良的前世呢?连好好体验人生的机会都没有。”宫装女子伸了个懒腰,侧过身来,一对峰峦差点把于新郎砸死。
“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动胸。”于新郎坐起来,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迹,“怎么了?不喜欢姐姐这样嘛?”宫装女子的纤纤玉指划过于新郎的后背,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喂喂喂,虽然你是我的前世,但是也不能这么得寸进尺吧!我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于新郎心虚的往前挪了挪,“是啊!你的血气方刚就这么长。”宫装女子有一次用手指比了一个长度,一句话就把于新郎的气势碾的粉碎,宫装女子唇角微微翘起,跟老娘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