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开始,楚月很明显的变化,就是话变少了,而且每次和陆降不经意的目光交错时,总是刻意闪躲。
陆降设想过很多种在这之后楚月的反应。如果正常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就说明他之前的做的还不够明显。也或许,楚月会生气,会找他质问,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暧昧之后,还能够旁若无人的复制到别人身上!
但是,显然,现在的情况跟陆降预计的设想演变并不一致,陆降本以为成为那个当事人,楚月能够更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的心情,进而两人的感情能够更进一步,他也能趁机挑破那那层窗户纸。
然而,结果却是,楚月不仅连续好几天没空搭理他,而且每天都放学都走的特别早,也没有回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等到很晚才回来,一回家又倒头就睡,根本不给人询问的空间和余地!
这场由陆降率先挑起,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最后受折磨的变成了陆降自己!自己种的苦果,陆降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教室里,语文老师还在声情并茂的讲解着白居易的《长恨歌》,男低音拉长调子缓缓念着“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是啊,猎物现在已经被锁定了,就算一时被另外的诱饵引诱,又能怎么样!
夺过来不就行了!
窗外飘下了雪,洋洋洒洒的,洒满天际,掩星遮月的。
圣诞节到了。
最后这节语文课,楚月没上就走了。
因为明天就是周末,而且今天又是节日,所以下课铃一响,语文老师把教材放腋下一夹,开恩似的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
说好的今天高三有圣诞晚会,即便是持重矜持了许久的一班,也禁不住被节日气氛,感染的兴奋活跃起来。纷纷推搡着说去了演出现场。
陆降像是一个毫无关系的看客一般,纹丝不动。
“哎呦,刘江!”班长木白哀嚎:“你跑什么!怎么不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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