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回到房间,心想过两天反正就知道了。
她回到炕上,把被褥拆了,里面的棉花都结块了,黑黑硬硬的,怎么整?她有点头大。
棉花套子搬到院子,又把拆下来的套子清洗干净,洗的时候还给洗烂了几个地方,她无语。后来干脆使劲揉搓,烂就烂吧,干净就好,实在不行,用来做鞋底吧,就是怕,自己是第二个赵括,只会纸上谈兵!
看着竹竿上晒的一溜烂布条,阮湘嘴角微微抽搐,真是没眼看。
她又折回去把炕上东西都搬到院子里,地上的破木头箱子,还放着娘几个的衣裳。之前原身也什么心思认真打扫,她把扫帚绑在竹竿上,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又把炕上的破席子扔到院子里,整个人灰扑扑的。
站在炕上,她慢慢的卸下窗户,这窗户是可拆卸的,由一块块木格子组成,夏天的时候就在外面钉上窗纱,用木棍把窗户支起来,她细细揭开窗户上的黄纸,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浆糊和黄纸,她跟自己说慢工出细活,慢慢来别着急。等铺好窗户纸,她差点直不起来腰。
忙忙碌碌的三四个小时就过去了。
阮湘欲哭无泪,别人穿越也好,重生也罢,什么灵泉水,什么空间,她倒好,啥也没有,就是后脑勺的伤,也跟平常人一样,慢慢才好,就连干点活也累的腰酸背痛,哼,既然不给我金手指,那老娘自己就当自个儿是金手指了,还就不信了,哼,走着瞧!
正畅想着未来,隔壁的柱子媳妇带着孩子来串门了。
她这两天刚好回了娘家了,没想到才走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她也为阮湘高兴,可算离了那老虔婆了。
柱子媳妇之前和原身经常在一起做绣活,来往的也算亲密,这不,这边才听说了,就拿着东西上门了,她娘家那头种了许多果树,她就捡了些应季的果子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