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午在海云号阳台上与菲兹威廉·达西有说有笑,相互间含情脉脉的不是你?”
斯嘉丽不依不饶道:“珍,你也看到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离得太远,没有看到含情脉脉。”
“可恶,你还想帮她隐瞒。下午担心不已的不是你?”
“好了,好了。至于为个不相干的人争吵吗?对伊丽莎白也信任一些,我也从没有限制你们跟男士接触,今天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激动?”
一直不吭声的劳拉道:“也许是我们过的太安逸,缺少激情。当年加尔文举办的格斗比赛,虽说很残忍,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激动和刺激。”
杨潇没有反驳,点点头道:“艾达,珍你们也有这样的感觉吗?我们太过熟悉,现在家人和亲人的感觉超过了爱人?”
艾达:“我的爱人就是家人亲人,我现在回想起你当年为了我,跟那个保安队长决斗,依然觉得激动万分。”
珍:“有一点吧,虽然想起我和伊丽莎白每次偷偷的出去和你约会,现在还有点害羞,但是的确没有当时那种雀跃的心情。”
杨潇招呼大家坐下,让船员送上各种酒类和一些坚果,鱼片小吃食。众人在月光下喝着酒继续刚才的话题。
“劳拉说的不错,我们一直这么安逸的生活,不被生存、金钱这些事物困扰。激情渐渐退却,现在我们熟悉的就像左手拉右手。”
杨潇摆摆手不让艾达反驳,继续道:“艾达你跟着门罗神父,受到的是最传统保守的观念和教育长大,所以在潜意识里把我—你的丈夫当做唯一幻想的对象,这样的结果就是只要你想,你的身体就会迅速做出回应。但是这经过日积月累形成的条件反射。”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只知道全身心的爱着我的丈夫,我很幸福。”
“当然没有错,如果我们是单一夫妻家庭,我们当然没有问题。现在问题就在这,我不能全身心的只爱着一个人。
而且我们在海云号上都有所收敛,不像在家里那样放肆。劳拉她们会觉得生活平淡了许多并不奇怪。如果是在家里还好些,因为每天都有变化。
但是我们现在被限定在了海云号这个狭窄的邮轮上,所以才会觉得尤为突出。”
众女都沉默不吭声,作为众女中知识水平和阅读量最高的伊丽莎白,主动承认道:
“好吧,我承认菲兹威廉·达西今天主动跟我打招呼,和询问我的姓名的时候,我的确有点小窃喜。”
伊娃“哦哦~”比划了一串手语。
众女一起看着杨潇,杨潇捂脸道:“伊娃说她会时常幻想,十三被施以淑女棍棒教育法的时候。”
众女来了兴趣:“伊娃,你是幻想对别人施以淑女棍棒教育法,还是被别人施以淑女棍棒教育法?”
伊娃认真的想了想打了手语,杨潇翻译:“都想尝试。”
众人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劳拉:“我也会经常想起我为乔治准备奥利奥三明治的情形。”
珍:“有一次乔治蒙住我的眼睛然后用冰块写字。我当时说不喜欢,是怕乔治看不起我。”
斯嘉丽:“我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次乔治当着我的面惩罚你们,我被吓的两腿发软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