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统帅廉颇从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的眼中看出了异样。
回头一看,竟然和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产生了一样的想法:
你们一晚上死了哪去了?
在此之前。
三公子赢天摆脱赵军、百戎骑兵的追杀以后。
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西北深山中的军营与八万咸阳百姓汇合。
而是去了咸阳与庸城中间那一处藏有赵军、百戎伏兵的地方。
那一处山岗密林里,正好是被秉持兼爱非攻理念的墨家弟子制服的两千多赵军。
一直在等三公子赢天。
见三公子嬴天到了。
便按照三公子赢天的意思解除两千多赵军的武装。
让他们回咸阳与赵军本部汇合。
这才有了眼前一幕。
赵军统帅廉颇气的指着那一群卸下武装、防御消失了一晚上的伏兵痛骂道:
“他娘的!
看看你们一个个,像是退了毛的猪!
你们一晚上死哪去了?
没有看到从咸阳退出的八万多咸阳老百姓吗?”
为首的赵军伏兵说出了昨晚的遭遇。
同时还替三公子赢天带一句话。
赵军统帅廉颇疑惑道:
“那个狂妄小子让你给本将军什么话?
不会是羞辱本将军的话吧?”
赵军统帅廉颇言罢,把头一歪,等着从那个赵军士兵嘴里听到三公子赢天那得意嚣张羞辱的话。
那个为首的赵军伏兵却拱手回道:
“咸阳城主三公子赢天让属下告诉将军你。
咱们都是华夏族。
何必自相残杀!
你们发动不义之战。
必败无疑。
若是能早日回头。
还能全军而退。
若是执迷不悟。
下一次他可就要痛下杀手了!
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
赵军统帅廉颇瞬间就被远在咸阳之外的三公子赢天的这句话给征服了。
看着活着回来的两千多赵国男儿。
赵军统帅廉颇眼角噙泪:
“手握生杀大权而不乱杀无辜!
反倒以德报怨!
却系王者之姿!
三公子赢天!
真英雄也!
如此气量。
当今天下难寻!
我廉颇是服了!
若再遇到你。
定当退避三舍!
以报我手下两千将士性命之大恩!”
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却白了一眼自我感动的赵军统帅廉颇。
看着那为首的赵军伏兵着急询问道:
“在你们对面埋伏的两千多百戎士兵呢?
他们人呢?
你们就忍心把他们留在那里独自战斗?”
为首的赵军伏兵沉默不敢答,再看了赵军统帅廉颇默默点头后。
这才鼓起勇气回道:
“都死了……”
“什么?”
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气的目眦尽裂,双眼赤红、青筋暴起,大口喘气。
就跟尾巴着火的疯牛一样。
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都给杀了。
为首的赵军伏兵只是解释。
说他们昨晚只听到了埋伏在对面密林里的两千多百戎骑兵就好像见到了鬼一样。
惨叫了半晚上,吓得他们都尿了。
回来之前专门看了一眼。
满地的断肢残臂,所有两千多百戎骑兵死法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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