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您红莲公主就多虑了。
等本公子回秦国前。
等着毛发和尖牙再长出来不就行了?”
红莲公主点着头认真道:
“也是。”
随即陷入了沉思。
三公子赢天赶紧抓紧时间吃饭。
周遭的歌姬往三公子赢天嘴里喂饭。
红莲公主忽然停止思索,看着三公子赢天不解道:
“那你们秦国人一般吃什么?
是吃人吗?
还是茹毛饮血,吃生肉呢?”
噗!
张良张子房、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再也忍不住了。
刚咽入嘴里的饭菜直接喷了出来。
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
就连三公子赢天旁边的四个歌姬都捂着嘴偷笑。
红莲公主一脸迷茫地看了一圈所有人,天真道:
“你们笑什么啊?
本公主问的不对吗?”
韩王四公子韩宇突然心说红莲公主来得好。
虽然有些胡闹,但无形中拖延了三公子赢天逗留在韩国的时间。
大将军姬无夜则一脸宠溺地看着。
三公子赢天赶紧解释,更加认真地回道:
“红莲公主问的好。
我们秦国人就是喜欢吃人!
像红莲公主这种细皮嫩肉的女人。
还不够本公子一顿午饭的呢?
嗷!你还不快跑?”
三公子赢天装作快要现原形的妖怪一样突然吓唬红莲公主。
结果天真无邪的红莲公主居然不怕,也不害怕,则是有些质疑地反驳道:
“赢天公子。
你分明骗人!”
三公子赢天看着终于变聪明的红莲公主笑问道:
“本公子如何骗你了?”
红莲公主指着食案上的饭菜质疑道:
“你们秦国人真的吃人的话。
为什么要吃我们韩国的饭菜?”
三公子赢天大失所望,心说这丫头还真是好玩。
在如今乱世,难得如此天真善良。
大家同为王室贵胄。
尤其是君候的子女。
出身的一刻。
就注定是个悲剧。
有道是无情最是帝王家。
三公子赢天早就体验过了各种酸甜苦辣,人情冷暖。
推己及人。
为了给红莲公主留下一份快乐的回忆。
三公子则继续逗弄道:
“对啊。
你说的没错。
可是本公子在秦国可以吃人。
在你们韩国不行啊。
再者,入乡随俗。
本公子只要学着跟你们一样吃饭咯。
说实在话。
本公子还是第一次吃饭。
根本不会用筷子,这不是让着四位妹妹伺候本公子吃饭呢嘛。”
“哈哈哈哈!”
张良、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三公子赢天周遭的美女歌姬纷纷大笑。
红莲公主则坚信不疑,一脸可怜的看向三公子赢天:
“那你还真可怜啊。
离开韩国的时候告诉本公主。
本公主一定派人给你多带点饭菜。”
三公子赢天憋笑道:
“那就多谢红莲公主了。
不知道红莲公主还有什么问题?”
红莲公主把脑袋搭在食案上思考起来:
“容本公主想想……”
然后红莲公主又问了三公子赢天几个极其弱智又可笑的问题。
三公子赢天故意顺着红莲公主的奇特脑回路胡说八道。
惹得大堂内所有人不时发笑。
此时,不止是驿馆大堂内的人跟发笑。
就连屋顶上偷偷站着的两个人中的女人也跟着发笑。
屋顶上有一个一头白发的冷傲少年,手持一把奇特的剑。
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正捂着嘴笑。
对着旁边的白发冷傲少年取笑道:
“咱们的红莲公主还真是天真啊。
居然还真信了那个秦国的色鬼。
好在子良在。
要不然那个秦国色鬼能说会道的。
肯定就占了红莲公主的便宜了。”
那个白发少年盯着脚下瓦片被揭起的一个空洞。
他刚开始的注意力在三公子赢天身上。
可是红莲公主出现以后。
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将军姬无夜身上。
微吹去白发冷傲少年的头发,显得白发冷傲少年十分孤独。
他顺着被揭起瓦片的空洞,死死地盯着大将军姬无夜,冷冰冰地回道:
“我对赢天这个废物色鬼不感兴趣。
姬无夜倒是让我有些想要杀人!”
身穿紫色衣服的美女吃惊地看向白发冷傲少年:
“哟。
你冷若冰山的卫庄,堂堂鬼谷子的弟子。
竟然对红莲公主动了情。
竟然吃姬无夜的醋?”
白发冷傲少年卫庄转头看向一身紫衣的美女铁青着脸,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狂霸道:
“你想多了。
我卫庄是一把寒冷的剑。
再热的血遇到我卫庄这把剑。
也会变得冰冷。
我只是想杀了姬无夜而已!
就这么简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红莲公主不胜其烦的问出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之后。
心满意足的走了。
张良、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又陪了三公子赢天一个多时辰。
三公子赢天屡次想要走人。
皆被周遭的四个歌姬拦下。
色诱阻挠三公子赢天。
要么想要灌醉三公子赢天。
要么想要三公子赢天今晚留在驿馆明日再走。
三公子赢天苦于伪装。
若是直接走人。
一来是会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
二来大将军姬无夜指不定还有别的方法留下三公子赢天。
故而,三公子赢天只能假意配合。
一直磨蹭到了下午。
三公子赢天、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三人已经将带来的六坛燕国美酒烈云烧全部饮尽。
张良看着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晕晕乎乎,东倒西歪不胜酒力的三公子赢天。
赶紧起身告辞。
韩王四公子韩宇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起身给三公子赢天行礼告辞。
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大将军姬无夜:
本王子已经帮你了!
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姬无夜!
韩王四公子韩宇走人。
驿馆大堂内就剩下彻底喝醉了的三公子赢天、大将军姬无夜、十个歌姬。
“三公子?
三公子?
要不本将军再让手下府邸提来几坛燕国美酒烈云烧?”
咚!
彻底喝醉的三公子赢天上半身狠狠地砸在食案之上。
看样子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
“三公子?
您这是喝醉了吗?”
大将军姬无夜盯着趴在食案上昏昏大睡的三公子赢天试探。
“……”
除了传来三公子赢天轻微的鼾声之外。
根本听不到三公子赢天回应。
“嗯?”
大将军姬无夜对着三公子赢天周遭的四个歌姬一歪头。
那四个歌姬要么偷偷的掐三公子赢天大腿。
要么搂着三公子赢天盯着脸上打量。
要么伸手去抓三公子赢天九龙抱柱,看他有没有反应。
要么继续劝酒:
“三公子。
咱们再喝点吗?
您看您怎么才喝这么一点就醉了?”
“……”
喝的不省人事的三公子赢天被周遭四个歌姬架起。
脑袋耷拉着打呼流口水。
四个歌姬确认之后,齐齐看向大将军姬无夜点头:
“大将军。
三公子他确实是喝醉了!”
“好!
你们几个今天办的不错。
等着回去领功受赏!
晚上本将军好好驾驭你们!”
四个歌姬齐齐点头谢恩:
“多谢大将军。”
大将军姬无夜彻底放心,缓慢起身,盯着醉如烂泥的三公子赢天内心鄙夷道:
赢天!
本将军不管你是什么人!
只要在韩国得罪了本将军。
你不可能活过第二天!
等着受死吧!
大将军姬无夜转身向驿馆大堂外走去,临走前命令道:
“把赢天抬到厢房。
你们四个陪着。
等到天黑了再回来。
剩下的随本将军回府!”
“是,大将军。”
如此,喝的如一滩烂泥一样的三公子赢天被四个美女歌姬架着去了驿馆后府的厢房休息睡觉。
其余人全部跟随大将军姬无夜回府。
姬无夜府邸。
血衣侯白亦非焦急等待已久,看着左拥右抱美女的大将军姬无夜心情大好的走了进来。
赶紧询问道:
“怎么样?
赢天那个小畜生中计了没有?”
大将军姬无夜看着周遭的六个美女歌姬。
一手抓向身旁一歌姬的胸。
一手抓向另外一歌姬的屁股。
摇头晃脑嘚瑟道:
“赢天那小子果然如外界所说的那样。
是个沉湎酒色的纨绔膏粱。
燕国烈云烧何等的烈。
本将军最多喝一坛就醉了。
那小子居然喝了三坛才喝醉。
确实经常出入青楼妓院之中,好色好酒,酒量惊人。”
血衣侯白亦非面容微动:
“这么说。
这个小畜生现在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大将军姬无夜走到大殿主位坐下,周遭六个美女歌姬伺候。
看向血衣侯白亦非得意道:
“没错!
本将军临走的时候还派了四个歌姬盯着他呢。
如果他突然醒来。
那四个歌姬定然不会放他走。
不蹂躏到他体无完肤摇摇欲坠。
那四个歌姬就别想着回来。
离开驿馆之前。
本将军已经派五十亲兵严密把守好驿馆。
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只要等到天黑,我韩国国都新郑宵禁的时候。
就算是赢天醒过来。
他也别想出城。
就等天黑后的一把火了!”
血衣侯白亦非双眼愈发的赤红。
就好像已经看到了夜里驿馆走失火龙。
从内到外,全部燃烧。
冲天火光,滚滚黑烟,三公子赢天被活活烧成焦尸的画面。
咬着牙阴戾道:
“本来本候有事要走。
但是这个赢天实在太过可恶!
本候今晚要亲自鞭尸!”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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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
韩国国都驿馆厢房。
三公子赢天躺在四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歌姬旁边。
那四个歌姬害怕三公子赢天突然醒来要走。
故而脱得精光。
想着三公子赢天如果突然醒来。
便以美色疑惑。
任何好色的男人都无法抗拒。
莫说是如外界传闻的纨绔公子赢天了。
四个歌姬估摸着时间,看着越来越朦胧的月色。
感觉夜里宵禁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也不怕三公子赢天突然醒来。
各自船上肚兜、短裙、各式丝绸长腿袜。
穿戴整齐之后。
再无之前的一点温柔和热情。
就跟没见过三公子赢天一样。
头也不回的走人。
走出厢房之后。
直接从外面反锁了厢房大门。
最后离开驿馆,向大将军姬无夜汇报去了。
那四个美女歌姬刚走。
一直昏迷不醒打着呼声流着口水的三公子赢天乍然睁开了双眼。
快速起身,坐在了床边穿靴子。
“姬无夜啊姬无夜。
你这是找死啊!”
咔!
三公子赢天所在的厢房大门外面的门栓掉落。
有人从里面推开。
月色之下。
月光将那个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覆盖在三公子赢天的脸上。
夤夜凌晨十二点。
月光灼灼,月色清朗,夜幕之下,夜色朦胧,暗藏杀机。
韩国国都新郑早已过了宵禁的时间。
整个韩国国都新郑内到处都是夜里巡街的士兵。
奇怪的是。
这些在韩国国都新郑内巡街的士兵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三公子赢天所在的驿馆附近的三个街道。
只有大将军姬无夜安排驻守驿馆附近的五十个卫兵。
位于大将军府的姬无夜和周遭美女歌姬饮酒作乐,玩着掷筛子的游戏。
血衣侯白亦非站在窗边,抬头望着玉婵。
凄美的月光照在血衣侯白亦非惨白的皮肤之上。
血衣侯白亦非更显诡异冰冷。
“大将军。
是时候放火了!”
“好!”
大将军姬无夜拍了拍手。
进来一个亲兵首领。
大将军姬无夜手里掷着骰子看向那个亲兵首领命令道:
“去吧!
按照本将军之前所说。
做事一定要不留痕迹!”
“诺。”
亲兵首领这就赶着装满了火油的车出了大将军府邸。
刚出大将军姬无夜府邸没多久。
在亲兵首领去往三公子赢天所在的驿馆的街道上。
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剑客当取了他的去路。
“何人敢挡路?
还不快滚!
这可是大将军的车!
再不走开!
小心本大人砍死你!”
“……”
那个带着面具的剑客依旧一动不动。
亲兵首领为了赶紧完成大将军姬无夜交代的事情。
平日里跟着大将军姬无夜骄横惯了,作威作福,狗仗人势。
见那个剑客一动不动,冥顽不灵,好似故意来堵路一般。
心下一横,猛挥马鞭,对着那个带着面具的剑客横冲直撞而去。
在韩国,他们大将军府的人,杀人就不算犯法。
更何况这人是大半夜自己找死!
“敢当大爷的路!
活该撞死你!”
亲兵首领赶着马快速向那个一动不动宛若死人的剑客撞去。
十米。
剑客一定不动。
五米。
剑客依旧一动不动。
一米。
亲兵首领所赶的马匹马上就要撞到那个剑客的一瞬间。
那个一动不动的剑客倏地消失。
“嗯?”
亲兵首领大惊失色,还以为自己作孽太多大晚上遇到了鬼了,左右环顾,惊讶道:
“人呢?”
“在这呢!”
那个突然消失的剑客骤然出现在亲兵首领所坐的马车旁边。
月色之下。
一道寒光闪过。
亲兵首领的脑袋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跟身体分离,飞到了旁边的院子里。
那个剑客再度一脚。
将没有脑袋的亲兵首领的尸体一脚踢飞到另一个院子里。
稳稳地落在了疾驰的马车车辇前部。
赶着马车奔向三公子赢天所在的驿馆。
沓沓沓!
韩国国都新郑驿馆附近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附近驻守的五十个亲兵终于等来。
待马车行至跟前。
马车上的人立刻下马。
周遭的士兵一看那马车乃是大将军府邸的。
可是赶马车的人穿着十分诡异。
根本就没有见过。
脸上带着刻有蜘蛛的面具。
最为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那个剑客所传的战甲右肩绣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蜘蛛。
红色的蜘蛛网从右肩延伸至整个身子。
就好像那个人右肩的巨大黑色蜘蛛困住一样。
“让开!
姬无夜命我来放火!
车上装的乃是火油!”
周遭的士兵看着那个奇奇怪怪带着面具的剑客质问道:
“你是什么人?
我们怎么没有在大将军府中见过你?”
另一个士兵更加怀疑那个奇怪剑客的身份:
“你居然敢提大将军的名讳?”
那奇怪的剑客突然指向周遭士兵身后的驿馆屋顶。
“看!
那是什么?”
周遭的五十个士兵顺着奇怪剑客所指的方向一看。
朗朗月色之下。
驿馆屋顶有五个风格迥异的剑客。
还未来得及眨眼。
刚才给他们说话的那个奇怪剑客不知如何出现在了那五个奇怪剑客之旁。
一共六人,宛若鬼魅。
五十士兵仰着头质问道:
“你们是何人!”
奇怪六剑客齐声道:
“罗网!
六剑奴!”
五十士兵自然是没有听过,相互询问道:
“罗网?
六剑奴?
那是什么东西?”
随即又看向了驿馆之上的六剑奴。
“没错!
鄙人真刚!”
站在六剑奴中中间的剑客霸气回道。
给人以肃杀之感。
“鄙人断水!”
六人中一个风烛残年的蒙眼老者,虽然人在眼前,但是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鄙人乱神!”
六人中眼神最为狠辣者。
“鄙人魍魉!”
六人中唯一手持双剑的男人。
“鄙人转魄!
在下灭魄!”
六剑客中两个长相一样的双胞胎姐妹。
这六人气质不但相同。
更是身上所穿的战甲右肩皆有一个巨大的黑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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