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北京城里掌权的勋贵都是跟着朱棣靖难的功臣,比如被朱园吓唬的张维贤,接下来就是朱希皋了。
张维贤是彻底被吓服了,而且他很聪明,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移宫案之中出手。
毕竟他张维贤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没有人会对付他,哪怕是魏忠贤和客氏再怎么权势滔天,也没有招惹过。
张维贤二话不说,答应朱园召集勋贵让他们交钱,主要还是因为朱园在太庙里说过,他会托梦去找某些人聊聊。
你看,这才过了几天,太祖高皇帝就来找他了,那还不得麻溜的跪下唱征服?难道还掩耳盗铃,若真是那样,那就是智障了。
张维贤毕恭毕敬的送走朱园,他就从梦中醒来,随即他就让管家搬银子,一共五万两,装在一个红木箱子里。
这些动作自然让府上的人都醒了,张之极火急火燎的来到张维贤面前道:“父亲,您这又是做什么?怎么拿出这么多钱来?”
张维贤也有些肉疼道:“这点钱还只是开胃菜,这两百年来,咱家吃进的财货,起码要吐出去一半!
告诉府里上下,从今天开始,所有吃喝玩乐都要限制,从今天开始府里都要开始节省度日。”
张之极一脸不敢置信,他惊讶道:“父亲,为何如此啊?”
张维贤招招手让张之极靠近,说道:“为父刚刚被太祖高皇帝陛下托梦,这都是按照太祖高皇帝陛下的旨意行事。”
张之极急道:“父亲,您是不是糊涂了,太祖高皇帝已经死了很久了!”
张维贤听到张之极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惊怒之下就是一巴掌,喝道:“逆子!你怎敢说出这样的话!”
说话间,他脸色都白了,然后朝着皇宫方向跪拜道:“太祖高皇帝陛下恕罪,犬子年幼无知,一时失言,绝非故意之举,请陛下饶命。”
张之极一脸不敢置信,但那是他爹,打了也就打了,但是张维贤现在的模样在他看来就是走火入魔了。
他连忙上去想要扶起张维贤,结果张维贤一把抓住他,喝道:“逆子,快跪下磕头,向太祖高皇帝陛下请罪!”
这时不少人已经过来,其中包括张维贤的夫人妾室,以及张之极的妻妾。
而张之极看着张维贤那模样,只好硬着头皮跪下磕头请罪。
“公爷,您这做什么呀!”
不少女子喊着张维贤。
张维贤回头大怒道:“都闭嘴!”
那些女眷看到张维贤发怒的模样,立马捂着嘴不敢说话。
随着张家父子磕了一会头,张维贤看府内风平浪静,顿时行礼道:“臣张维贤谢太祖高皇帝陛下饶犬子一命。”
说罢,他就让张之极磕头谢恩。
起身后,张维贤拉着张之极低声喝道:“你这逆子差点害了全家,你知道吗?下次不准再说太祖高皇帝陛下一句坏话!
本公认真负责的告诉你,太庙里,本公亲眼看见太祖高皇帝陛下,你从今日也给本公记住,再有下次,本公杀了你给太祖高皇帝陛下谢罪!”
张之极这下怂了,连连点头。
这时管家跑来说道:“公爷,定国公来了。”
张维贤当即点头道:“请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