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先生安好。”
“赶紧起来,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大礼?”
陈难连忙站起来把他扶起来。
他们为何总爱跪下?
就算他自称脸皮比城墙还厚,但也招架不了别人给他跪下啊。
乌角先生已经进入耳顺之年,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旁边的葛孝先大概也有三十岁的样子,都是比他大的人,他们给自己跪下,自己这不是折寿嘛!
“国风先生,你自然受得起。”
左慈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陈国风。
旁边的葛孝先却愣住了一样。
他经过多方打听这才找到师父住的地方,所以连忙赶过来。
还没坐下,就被师父强拉过来,说是带他拜见一个高人,没想到的是,那个高人竟然这么年轻。
他完全无法想象。
他跟随师父多年,第一次见师父在一个人面前这么谦卑的样子。
在其他人面前,不管师父走到哪都是被人拥戴着。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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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曹司空费了好大的劲,师父才答应出山,做了曹司空的风水先生,却依旧可以不接受曹司空的管制。
没想到在这么小的一个寨子里,师父带头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行此大礼。
这可是跪拜之礼,是对一个人最高的崇拜与尊敬。
葛玄一脸懵逼,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才能,值得师父这么高的尊敬?
就算葛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再外人面前驳了师傅的面子。
接着。他静静的坐在旁边,一直盯着陈难看,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到底有何不同。
“国风先生,某一直很崇拜先生。”
“自从学习了国风先生的《科学讲真》,某大为震惊,这才明白某知晓的只是九牛一毛。”
“现在,左慈才明白,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原来是真的。”
“因此,这一拜国风先生是受得的。”
左慈笑着说道。
陈难让左慈向众人传播科学知识,吸纳一些信徒,这样就能组成一队拥护他的人。
左慈拿到《科学讲真》之后一直潜心学习。
每学到新的知识,他就会为陈难的智慧感到震惊。
特别是在遇到各种事物时,看待问题的角度都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在他心里,陈难学识渊博,无人能及。
比如:两个材料一样的东西会同时落地,经过光的折射会在有水雾的地方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这些奇怪的现象,他从未想到做何解释,更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
自然,左慈自然觉得陈难像神一样,只有陈难自己知道这些有多么让人羞愧。
他所写的《科学讲真》全都是在生活中经常会遇到的现象,这也都是最基础的,他脑子里还有更复杂更深的科学原理。
没想到这左慈这么吃惊,还以为陈难就是神。
陈难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全天下无第二人比国风先生还要厉害。”
左慈一直这么认为。
“这个时代,人们对科学懂得太少了,看来真的有必要继续普及下去了。”
陈难颇为无奈的感叹着,笑了笑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