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弗雷泽以尤其淡定的口吻笑道:
“你太急躁了,单老头,你应该知道,院长大人失踪后,我勉强算作通天塔的半个主人,此时此刻你心里打的主意,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我很弥补该你们着急忙慌将现今世界上唯一s级血脉的苟蛋请到卡多索学院里来,背后真实意图所求为何,作为院里的大长老,我又何尝不想与你们一样期待除掉当前的内忧外患,让所有人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保护好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呢……”
“但我想告诉你,你们还是太年轻了,卡多索学院或者说这个世界上面对的困难,几乎早已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和预料,那些敌人使出的魔法力量,兴许已经超越了神明的层次……”
弗雷泽暗暗叹息,正为这样的巨大困难感到忧心忡忡,忧愁不已。
单胜魁这时候则坐在侧边并没有反驳弗雷泽,只安安静静的准备继续听从弗雷泽继续讲下去。
想必这老家伙先前必定对其中的神秘力量有所了解,方才一再试图激怒弗雷泽,并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极为亢奋,皆不过是代我试探弗雷泽对通天怪塔的运用程度罢了。
待到弗雷泽真正坦诚相待的时候,单胜魁自然也没有再像痞子一般纠缠弗雷泽,认认真真听起弗雷泽大长老解释起此次大战背后的真正秘密。
审问者和被盘问之人的身份,似乎在这一刻发生了本质的对换。
弗雷泽似乎同样透过通天塔的特殊能力窥见了单胜魁的小把戏,不愿意对此间之事进行详细的叙说,只是神秘的语气淡淡道:“仅凭我们现有的能力,已经解决不了当下的危机,除非……”
弗雷泽说到此处,神秘兮兮的将话只说了一半,吊足了单胜魁和我三人的胃口。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似是想用火眼金睛将我整个人都给看得彻彻底底。
我被弗雷泽看得浑身发毛,掌心冒汗,急忙避开弗雷泽的眼睛,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这小子看出些什么了不得事情来。
虽然经过单胜魁方才的一番试探后,我估摸弗雷泽也就弄虚作假的水准完全弄不明白通天神塔的使用方法。
但此际弗雷泽只端坐在黑影之下,只通过三言两语的交流,糊里糊涂的,我着实很难轻松看透他每一个表情之后的内心真实意图。
万一人家真的可以通过通天神塔开挂一样对我的隐秘探了个底儿朝天,我很难想象这老小子会做出些什么难以想象的傻事。
所以我只战战兢兢的,像个“废物”一样呆坐在椅子之上,默不言语。
“除非什么?”
单胜魁很不待见弗雷泽话说一半的恶心行径,便在一旁趁机出声逼问起弗雷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