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张面具。
但是见到的杨小桃好像就不同了。
后来捉弄小姑娘也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事儿。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姑娘的一颦一笑就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挥之不去。
年年难忘。
现在祁玄就是想要让小姑娘知道他的心思。
“我心悦你，将来期盼能娶你当我的娘子，唯一的娘子。”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祁玄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畅快感。
不管小姑娘是喜欢他这番表白还是不喜欢。
可他已然让小姑娘知道他的心思了。
杨小桃歪歪头：
“不纳妾？”
祁玄连忙摇头：“绝不纳妾！”
他爹就只有他娘这么一个夫人，从小耳濡目染，祁玄怎么可能纳什么妾室。
能让他动心的人本就难寻。
既然有了眼前这一个，且是唯一的一个。
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其他人插在他们中间。
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儿。
杨小桃微微眯了眯眼睛：“你为什么现在来说，之前为什么不说？在水江县的时候，到底为什么不给我瞧你的容貌？”
心知肚明小姑娘心里这个坎儿就始终过不起，祁玄自然也要实实在在回答：
“当初隐藏容貌并不是刻意，只是出门在外习惯了，怕有人认出我的身份，后来我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他也不能直接走到小姑娘面前，然后就把面具一掀吧。
而且杨小桃一直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对他的容貌也不甚在意的意思。
祁玄微微躲了躲眼神，低声道：“我也怕，如果那时候我就给你看我的容貌……会让你反而觉得我只有脸，其他什么都没有。”
要是这样也没有任何好处。
杨小桃盯着祁玄的脸，那眼神仿佛是在探究祁玄这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
空气中安静的很。
祁玄深呼一口气，道：
“我其实，其实不知道应该怎么追求一个姑娘，我母亲说，不管如何追求，都先让对方明确知道心意，虽然你早就看不过，我还是要正式地告诉你。”
“小桃，我非常喜欢你，将来除了你，不想娶任何人当我的娘子。”
祁玄紧紧攥着拳头。
不管做什么都从来没有紧张过的祁玄此刻却感觉仿佛汗如雨下。
他真的不知道杨小桃在听到她这些时候会做什么反应。
谁知道许久都没听到对方说话，只看到她微微垂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身后。
“你不必为难，我此时过来并不是想要逼迫你什么……”
“好啊，我答应。”
“我知道我行为有些莽撞……啊？”
这话没有说完，祁玄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整个人彻底懵住了。
他听错了吗？
他刚才到底是听到了什么？
祁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看着眼前这长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的人突然露出了这样呆愣愣的表情，杨小桃忍不住失笑。
“我说，我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