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正要回复鹿瓷，纪南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姑娘，你还真让我惊喜。”
这还是距上次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解决黑料后，纪南方第一次主动与她通话。
姜笙不骄不躁：“纪先生过奖，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淡定平和的嗓音，听的纪南方都忍不住被气笑。
这小姑娘，倒是挺沉得住气，明知故问！
“明天什么时间有空，见面聊？”
姜笙想了想，“明天不行，我要月考。”
纪南方：“那这周末？”
姜笙：“我看看时间再提前联系纪先生吧？”
纪南方：“……”
向来都是他的时间金贵难约的纪南方，第一次尝试到了“被人安排”的滋味。
咬了咬后槽牙，纪南方笑的牵强，“行，等你联系我。”
第二天一早。
姜笙拎着书包，嘴里叼着吐司面包出门时，正巧隔壁封爵也出门。
“早——”
西装笔挺的封爵，宽肩窄腰、身姿挺拔，配上立体冷削的五官、淡冷的薄唇，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言的禁欲气场。
但这一声“早”，却让那股万里冰封不近人情的气场，变得柔和了不少。
姜笙冲他点了下头，“早。”
问候完收回视线，全程不过一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