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桑咄咄的质问,傅北野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在你心里,我这么能耐呢?”
也是。你也就在床笫这种事上能耐些,下了床还是废柴一个。
秦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刚刚是什么给了她错觉,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臭老公是可以被依靠、被指望的。
傅北野没畏惧秦桑的小眼神,也不在乎她的鄙视,只是看着她这一身妖艳又夸张的红裙,忍不住问道:“你穿成这样是去做什么,走红毯吗?”
“你懂个屁。”秦桑拍拍手,道:“我这是战袍。”
傅北野扬了扬眉,“战袍?”
这女人又要去做什么妖?
“我吃饱了,走了。”
秦桑穿着红裙,踩着银色细高跟迈出了门,裙摆随风扬起,那又美又霸的背影,还真有种穿着战袍去打仗的即视感。
她从车库提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输入导航信息,报了沈家的地址。
桑姐是个记仇的人,而且一向奉行有仇当场报,当场报不了的,就择日再报,总之不可能忘记。
给傅北野报了仇,接下来就该报她自己的了。
——
沈芸是自个儿从南桥胡同回家的。
她用长款风衣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把帽子和口罩都戴上了,回到家的时候还早,和在外面浪了一夜,也刚回来的二哥沈赫撞了个满怀。
“我擦,找死啊你,眼睛长在后脑勺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