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正生着闷气,怎么可能睡得着?
刚才那语音她听得真真的,瞧瞧人家,多有觉悟啊,再看看她家这位,什么玩意儿!
傅北野知道秦桑没有睡,只是不想理他而已。
看着她高贵冷艳的背影,他不禁琢磨了一下刚才司铎说的话,也纡尊降贵进行了一下自我反思。
是因为他没有生她和沈慎的气,所以她生他的气了?
没道理啊。
他如此大度,她不是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才对吗?
女人心,海底针,实在是搞不懂。
这会儿卓然打过来电话,傅北野摁下接听,刚说了声“喂”,缩在被子的女人就突然咆哮了一声,“我要睡觉,你打电话出去打去!”
傅北野惹不起但躲得起,从善如流地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秦桑听到门合上的声音,蓦地回头,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臭男人,让他滚他倒是滚得还挺快。
有本事就待在外面,一辈子别回来!
秦桑气咻咻的,从被子里把自己挣出来,赤脚下了床,哒哒哒跑过去把门锁上了,又哒哒哒钻进被窝。
睡自己的觉,让男人哭去吧。
书房里隔音效果很好,是以傅北野没听到那声锁门声,只听到电话那头卓然欠扁的声音,“呦,你家那位又生气了?你怎么惹到她了,在外面偷人了?”
傅北野冷漠道:“现在是活着的我在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