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错再次看她的时候，女人终于抬头有些疑惑。韩错顺势询问。
“5块。”女人开口。
“妈妈~雪~”
突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跑过来，捧了雪对着女人。
“一边玩去。”女人随意支走，女孩又听话跑开，蹲下自己玩。
脸变化不大，自己认识她，她却不认识自己了。
“好了。”做得很快。
韩错要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都是东西。
女人多装了一个塑料袋，给韩错放在一个袋子里。然后看着韩错等待。
“支付婊可以吧？”韩错拿出手机询问。
“在那呢。”女人指指前面的扫码，左边威信右面支付婊。
韩错扫了过去，对着女人：“过去了。”
“好嘞。”女人答应着。
韩错看看她，转身离开。
支付婊有的马上到账，有的要过一会才响应。
“支付婊到账……5000元。”
女人一愣，仔细看了看，突然转头：“哎你打多……”
然而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女人想着对方回来弄，或者给对方打过去。结果突然看到支付婊名字，女人愣住。
韩错？
这个名字几乎快忘记了，几乎。没那么刻骨铭心也没有那么多的牵绊，总共也才几个月而已。
他是认出自己了？看来……不是打多了？
“妈妈~”
小女孩又跑过来，突然愣住：“妈妈你怎么哭了？”
“没有~”女人避开女孩抹了把眼泪。
再次看看周围，冰天雪地，茫茫人海，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吧？
“我擦，买这么多东西？”
晚上的时候彭于开车去酒店接他。
韩错靠在那抽烟。
见他来了韩错开口：“是啊，买点特产带回去。”
彭于随便翻了翻，突然愣住：“怎么还有份烤冷面？”
韩错笑了笑：“是啊。路边看到买了一份。”
“怎么没吃？这你也要带回去？”彭于坐下询问。
韩错没说话。
彭于好奇：“不会真去了吧？”
韩错恩了一声：“没认出我，还有个孩子。好像才六七岁，生得也挺晚。”
彭于轻笑：“你倒是不记仇。”
韩错开口：“强忍住没把摊掀了，看在她姑娘份上。”
“别那样。”
彭于开口：“人家都离婚了，还自己带个孩子。老公跟人跑了，钱一点没留下。自己弄个摊也不容易，还要防备被城管抓。大冬天的是吧？”
韩错甩过去一支烟，自己这支没熄灭，对着点燃。
“那就等夏天的。”韩错开口。
“靠。”
彭于无奈：“你个畜生，你还是个人啊？”
“呵呵。”韩错笑。
彭于开口：“我前面说那么多，你就听个最后冬天是吧？”
韩错开口：“如今信息时代，时间都宝贵。提取关键词最重要。”
彭于还要说话。
韩错也没等他，抱怨开口：“吃不吃饭了？！饿死了！！哔哔没完了还！”
“走吧。”
彭于开口：“不是来接你了吗？李冰订饭店去了。”
“抽完这根烟的。”韩错晃晃手。
彭于看着烟灰缸：“你这抽了多少？”
韩错没说话，之后闲聊，一支烟抽完，韩错跟着彭于离开。
东西还放在这里，韩错把门锁好就跟着彭于坐电梯下楼。
烤冷面也放在窗台上，刚刚彭于拿出来随手放的。此刻摆在那还是被窗帘挡住了，估计走的时候也不会带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