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然而不久之后,阿姐却是找个由头,先行告辞了出来。回到自己前来的那辆白色香车上,她才心思重重的抚着沉甸甸胸怀,发出一声不知所谓的叹息,而夹紧了的丰腴有致腿儿,也慢慢松开来。
虽然她在表面依旧清冷如常,也可以知礼得体的从容自如面对这个男人。但未曾想听他说的精彩入神下来,居然会忍不禁产生隐约的尿意如潮。因此她也只能籍故身体不适,连忙告辞逃了出来。
尽管就在这段的时间里,她已经努力不去想,也尽量避免直接相见了。然而她期待能够冷却和淡忘,与这个男人相关的那幕却并因此消退,反越发顽强的成为了她一个夜里梦回的心魔所在。
结果就是几次三番的莫名惊醒过来,就再也合不上眼而失眠至天明了。哪怕她私下里找了名医,专门开用了安神镇定的汤药,却也无济于事。然而;她甚至不知该如何与他人表述和倾诉此事。
倒有位医官署祝由科的咒禁博士,根据只言片语的诊断,隐晦告知或许是魇着了。只能远离根源好好的散心和开解一二。但是她这次却不得不来,因为要代表被救出来的小窈家门,当面传达致谢之意。
结果,听了那些活灵活现的当场经历和遭遇之后,她的心病/魇症似乎又被引发出来,而且居然相应的症状又被加重了,差点儿就在当场露了丑态。
然后,她又想起来之前,从小看着她兄妹长大的老家人,突然代为传过来的那些话;又是一番羞恼异常。什么叫做先找一个伴儿也好,哪怕门第不够也无妨,家里自然会想办法安排;这是把她当做什么了。
随后,阿姐却是私下使人叫来了,留听流小筑内已有些日子的侍女舜卿。而又对着隐有些踹踹的舜卿,斟酌再三才开门见山的问道:“江先生,可曾亲近过你,或是透露出令你陪侍之意么?”
“回……回……,夫人的话,不曾有的事。”
高挑健美又婀娜有致的舜卿,闻言却是一下子红透了耳根,而有些羞赫不已的口吃道:
“还真是可惜了。”阿姐不由喃声叹息,然后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给妾身说说,先生私下里又有哪些所好和意趣,难道真的是不近女色,或是对你毫无动容么?明明阿玖说过,他对你还是颇为欣赏的,难道你有什么不讨喜的地方,惹恼了他。”
“不不……”舜卿闻言却是隐有几分惊慌失措的捏手抿唇道:“先生一直以礼相待,也未曾有所为难和强求之处;倒是奴婢实在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舜卿,那你对阿玖这么看。”
阿姐闻言却是叹了口气:
“小郎君自然是极好,视我如家人一般。”
舜卿闻言却是松了一口气。
“那作为家人,我和阿玖自然都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的。虽然当下未免有些突兀了,但这位江先生也不是寻常人物,日后怕不是有更多非凡的际遇;正好与家门接下来渊源,只能稍加委屈于你了。”
阿姐却接口道:
“既然是本家的意思,那……”
舜卿却是再度红透了脖子,而低头下来犹犹豫豫的吞吐道:
“然而他现在都往园子里带人回来,虽然未尝不是出自一番好心,还是一个盲眼和一个瘫的,你还不警醒么?”
阿姐再度叹气道:
“实在不行,也不会勉强你的,本家就只能换个更加知趣和温柔得体的过来了。”
而在听流小筑中,守候在外间的老顾,再度亲手送来了一封暗金花剑的信笺。江畋只是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对着可达鸭笑道:
“看来,你我的忆盈楼之约,要遥遥无期了。”
“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的很,忆盈楼的人,把自个当做什么了,竟敢如此羞辱于人。”
可达鸭不由接过来一看,当即勃然怒发道:因为,着这封信没有署名,只有一个花剑落款的信笺上;只有聊聊一句:援手之恩,聊以回报。随之夹带的是张六百缗的不具名钱票。
“无妨的,这好歹也是六十万钱了,足当中人之家,小半生所费。”
江畋却是轻描淡写到:
“先生尽管放心,日后我定要讨回这口气来。眼下也断不能,让此事就这么了了。”
随即可达鸭断然拍胸道;
“对了,这次事了之后,先生可有什么安排?”
“短时内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正好有人给我个旁听的凭证,休息两天就打算去京大里逛逛,重新见识一下当代士人的风范和面貌。”
江畋想了想回答道:
“既然如此,这事就交给我如何,管教先生满意的。”
可达鸭闻言却是主动大包大揽道:
“毕竟,本家还是有一些渊源和故旧。而那位小窈的家门,更是与之关系匪浅呢?”
——我是许久未见的分割线——
而在长安城的另一处,平康北里的一处花坊闺房当中。作为被议论的当事人娉婷,却是不顾春光毕露的玲珑娇躯,几乎要养伤的床榻上跳起来,而失声叫喊道:
“你怎能这么做……”
“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而另一个在旁端茶慢品,气度雍容而丰美玉润的年长女子,却是不动声色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