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玲玲狐疑道:“你的表情,确定不是在忽悠我?”
陈晓:“咳咳……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只要你好好学习,不在作妖蛾子,我就教你修炼。”
聂玲玲犹豫了半天,才点点头道:“好!我就信你一次。”
陈晓松了口气,总算把小丫头忽悠过去了。
他从小丫头说要变强的时候,就明白了,母亲被抓走那件事已经成为了聂玲玲的执念。
陈晓摇摇头,这小丫头还是信不着自己啊。
“走吧。”
聂玲玲这回倒是不耍脾气了,仰着头看着陈晓:“陈晓,我饿了!”
陈晓:“回去就吃饭。”
当陈晓带着聂玲玲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车祸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
“这司机命可真大,这么大的车祸都没死!”
“是啊,这得是祖上积了多少辈子的德?”
“命可真硬,据说被救出来的时候还会说话呢!”
陈晓耳力灵敏,走到路边的时候,就听到了围观群众的议论,顿时就是满脸错愕。
没死?
还能说话?
这不科学啊……狗蛋!
陈晓顿时惊疑不定起来,拉过一个大妈,问道:“阿姨,这司机没事儿?”
大妈也没管陈晓是谁,纯当他是好凑热闹,兴致勃勃道:“可不是么,我当时就在跟前看着呢,被救出来的时候一脸都是血,都以为他死了,结果抬上担架的时候倒好,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还指着水泥罐车司机,说……说啥来着……对……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呵呵,当时就给那个水泥罐车司机吓哭了,还以为是厉鬼来索命了!估计啊得不少赔……”
陈晓扯着聂玲玲走了,腹中疑窦丛生,难道在最后一刻觉醒了?
什么觉醒这么尿性,钻石灵根么?那种车祸金灵根都得碰死了吧?
……
回到了酒店,陈晓看到了醉云仙门口拍了一条整齐的长龙,看样子全都是乞讨者,档口里面忙的脚打后脑勺。
进了屋陈晓却发现,大厅里除了三两桌客人,几乎都没什么人,不过陈晓倒是也没在意。
知会了一下服务员点几个菜,陈晓问了一下练青衣在不在,结果被告知还没有回来。
陈晓眉头大皱,这家伙去哪了?算了,等她回来再问吧。
那个司机的事儿,陈晓装了一肚子疑惑,不过练青衣应该能从中看出点什么。
吃完饭,陈晓就进了练青衣的房间,准备等她回来,顺便修炼一下小天龙身。
……
江陵大学会议室。
大门被牢牢的封锁住,而一群穿着教职工服装的“老师”在严肃的审批试卷,其中也包括那个“刘老师”。
会议室上首,坐着一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国字脸老人,梳着整齐的大背头,手里捧着一沓筛选出来的试卷,气派非凡。
不过老人明显现在不是很好。
“砰!”
老人把试卷愤然砸在会议桌上狂怒道:“混账!目无法纪!胆大包天!拿国家当儿戏!狼心狗肺的东西!国家在他们眼里连草芥都不如么?”
整个屋里都是噤若寒蝉,批卷的“老师”也都不敢动笔了。
老人剧烈的喘息,眼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望和痛苦。
隔了好一会,刘老师缓缓的站起身,犹豫道:“老首长,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我记得一个学生,给我印象还不错,要不您看看他的卷子?中医系的还没拆封呢。”
老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唉……拿来看看吧,那孩子叫什么?让黄秘书去找。”
刘老师想了想道:“好像叫陈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