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活得更好的唯一条路,别无选择。
“哦,你爸爸去忙自己的事去了!告诉妈妈,你爸爸是不是搂着你哭了?”裘悯反过来问裘民丰,目的就是干扰裘民丰刨根问
底李再模的事。小孩子吗,老师不是说要我们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吗?既然是妈妈问自己,那当然要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如实反映
给妈妈了!裘民丰的注意力,迅速被裘悯转移过来。他不在追问爸爸的下落,而是注重回答妈妈提出的问题。
裘民丰点点头:“嗯,妈妈,爸爸搂着我连声说:儿子,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奶奶。都是爸爸的错,然后,就哭了。像个
孩子,真的,妈妈,我们不会撒谎!”裘悯摇摇头。她搂住裘民丰,想哭,但是她忍住了!因为,过度在孩子们面前叙说自己作
为大人的悲伤情怀,势必会影响孩子们的健康成长。
所以,拍拍裘民丰的后背,安慰裘民丰说:“好孩子,爸爸妈妈一直都相信你的话。我们家裘民丰是个好孩子是吧?你们老师
曾经打电话告诉过我,妈妈到现在都记着呢!”裘悯从儿子的说话中,得出裘民丰对李再模抱着他哭泣,心里有惹干不解。不过
,对待儿子的提问,裘悯只能回答李再模为什么对儿子说对不起。无非是他们俩离婚,因而害了裘民丰待在刘家庄十多年。
至于,李再模为什么当着孩子的面,说自己对不起他母亲,裘悯的印象中或许李再模是个孝子。每个月自己哪怕没有零花钱,
也要给他妈妈寄回去生活费,裘悯是亲眼目睹。尚若不是因为看到李再模如此优秀,她怎么可能自己积极主动去爱上一个和自己
素不相识的人呢!不会是因为自己将婆婆带回海东市的想法,因而让婆婆和自己爸爸妈妈送了命。李再模因此觉得是自己的错,
否则,这些老人都不会死!
裘悯知道,李再模这个人,从来都不抱怨人。他对做错的事,无论是不是自己的错,都不去强调错误。而是既然发现错在哪里
,那就是不幸中之万幸。因为接下来你要做到的不是坐在那里唱抱怨戏,而是纠正错误,想正确的方向去发展。萧长存就是看中
李再模身上比萧德法好的这一点。而萧德法唯一缺的就是李再模身上唯一比他多的这一点。
要不然萧长存怎么可能现在将外孙推上对他人生至关重要的位置,而让自己亲生儿子,甘拜下风,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项目部经
理呢!因为他知道,即使将萧德法推到这样的位置,也是赶鸭子上树,不成功的事。所以,裘悯沉浸在寻找对李再模说对不起他
妈妈的原因何在中。她试图不漏掉如何一个细节,怕的是,李再模现在和陈莉过的并非尽如人意。
或许,是因为裘悯对李再模心存希望;亦或,是裘悯自作多情,宁愿和陈莉一道共都余生。当然,她现在自己是这么想,李再
模是否也有此意,裘悯必须得出结果,那样,她也心满意足。想嫁人,说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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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单单是生理需要,生活上也需要两个人相辅相
成。那些说宁愿单着的丁克们,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二魂,有谁还愿意单着!
不知不觉中,裘民丰躺在她怀里睡着了。她轻轻地将裘民丰抱到床上,然后,再给他脱去鞋袜。打来热水,给裘民丰慢慢的洗
脚,洗脸,让其睡觉。收拾结束,裘悯仔细检查一下客厅。然后又进入厨房,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什么没做到的地方。一阵思绪混
乱之后,裘悯豁然开朗。她从自己床头柜上取出正在充电的手机,静悄悄的来到客厅沙发上,拨通刘先慈的电话。
“喂,是刘先慈吗?我弟弟情况咋样?那两颗牙,还能装上去吗?”裘悯的电话还真的来得及时。因为,裘财的两颗门牙刚刚
被植上去。万幸的事,两颗牙并非是被李再模打断。而是因为李再模用力过猛,两颗牙一刹那被连根拔起。可想而知,那个钻心
的痛,估计裘财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这不,裘财吃了止痛药,刚装好的牙齿,完好如初。他兴奋不已,正在催刘先慈给他姐姐裘悯打电话报喜。因为,现在裘财留
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除了他们的儿子,就是裘悯了。至于刘先慈算不算他裘财的亲人,以笔者所见绝对不能算亲人。夫妻
关系,是一种彼此利用的,互补互助的关系。而亲情关系,一脉相承,侧来自于血缘关系。
所以说,很多人都在拿母亲和妻子同时掉在河里,问男人究竟先拉谁。有人选择先拉母亲,因为母亲只有一个,而妻子没了还
可以再找。妻子们听到男人们有了这样的论调,另女人们感到危机就在眼前。她们不甘示弱,即时抛出了先救妻子,可以和你相
伴到老。而做母亲的已经完成使命,将子女抚养成人,成家立业。她的使命必达,生命画上句号没有遗憾。
不过,刘先慈不是不知道,在裘德贵他们家。她和李再模共同生活在一个大家庭少说也得有七八年,给刘先慈的感觉就是,裘
家对她和对李再模好像是不一样的待遇。因为她是裘家上门媳妇,而李再模侧是上门女婿。按理说这上门媳妇和上门女婿区别不
大,可裘家人给刘先慈的印象就是:裘家对她还说得过去。当然,不能于裘悯和裘财相提并论。
在裘德贵和许栋铭面前,要想刘先慈和裘悯、裘财一样的低位,那是做梦游西湖想得美。但在裘家人眼里,她好像比起李再模
要优越得多。至少,在公公婆婆眼里,刘先慈没有受到他们的冷眼旁观,或者说是另眼看待。患难之中见真情啦!裘悯看到自己
弟弟被李再模打得满嘴是血,第一个动作就是扶着弟弟,为他擦去嘴上血渍。
那种亲姐姐心疼亲弟弟的样子,不亚于母亲对待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她刘先慈做不到,因为她看到裘财满嘴是血的一刹那
,嗓子眼直往外打嗝。那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令刘先慈不堪入目。索性,她转过年去不看裘财,碍于裘财是自己男人的面
子上,刘先慈不得不对李再模发难。还不是为了走个过场,要不然人家裘财不怪罪自己吗?
你说你一个做老婆的,看到自己男人痛成这个样子,就不能上前安慰安慰他?其实,刘先慈何尝不是这样想。可笑的是,她嗓
子眼浅。看到裘财那样子,就想吐。那种难受至极,不亚于裘财遭受的疼痛。“哦,是姐呀,没事!幸亏来得及时,两颗牙又重
新植上去了。乖乖弄地咚,医生还真的绝了。将两颗牙放在消毒液里浸泡一下,就原封不动的硬生生给按上去了。嘿嘿......”
“真的呀!那谢天谢地,要不然我弟弟没了两颗大门牙,以后还怎么见人。”说话间,刘先慈能从裘悯对她的讲话语气中听得
出裘悯的内心喜悦。可她不知道怎么地,在看到裘财安装好两颗牙齿之后,倒很想知道李再模的情况。我滴个去,刘先慈也不知
道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包括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李再模和自己是老乡加同学的情谊,要多余
裘财和她的夫妻感情。
还是因为李再模和她们在通宇公司,相依为命,像个大哥哥一样的照顾她们所致。种种迹象表明,八个人,包括富婆毁朝倩在
内,对李再模是唯命是从。尽管,他现在过得比其他人要优越。但哥儿几个,还是对这位像大哥哥一样担当的老乡加同学,亲密
无间。或许,他们几个人都有念旧情急。
因此,刘先慈毫不掩饰的反问裘悯:“唉,我们走了以后,警察对李再模怎么样了啊?”她不问便罢,一问,裘悯正愁着想问
她,为什么选择报警。李再模和我离婚那是事实,他对不起我也是事实。但所有这些都是我和李再模之间的事,干嘛要你们这些
家人掺和进来呀?裘悯心里想着,嘴里自然流露出对刘先慈的不满。
“啊哟,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告诉你,李再模被警察带走了。我再三强调那是我们家事,可人家警察就是不听,坚决要带走李
再模去派出所什么情况。你说你们这些人,不知道脑子里想到什么。李再模再坏,也是我的男人不是。咋就你替我想想啊!你一
气之下给他报警,可他毕竟是我孩子他爸爸呀!你,你刘先慈让我怎么说你。为了你你男人,给我孩子他爸送进派出所,告诉你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弄不好,派出所要追究李再模刑事责任。人间说他寻衅滋事,牵扯到故意伤害。因为,离开门牙被打掉,
那可不是小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