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去!”安静蕾不可思议地叫到:“怎么爬?”
刘驻说:“我进入天正大厦里把天台门打开,让王可从天正大厦外面爬到天台,再从天台门进入大厦里。你必须在王可爬上天正大厦天台之前黑进天正大厦的服务器控制监控摄像头和电梯。”
安静蕾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说:“让王可从天正大厦外面爬上天台,天正大厦有八层楼高,他能行吗?”
刘驻始终十分冷静,他沉吟了一会儿,说:“王可能不能行一会儿再说,静蕾,你能黑进天正大厦的服务器吗?”
安静蕾信心满满地说:“我不知道天正大厦的服务器防火墙是什么级别的,只要防火墙不是军|用级别的,我都能黑进去。”
刘驻说:“你需要进入大厦里面吗?”
安静蕾自信地说:“不用,我只要把车停在天正大厦附近就行。”
刘驻用惯常的命令语气说:“静蕾,你现在就去天正大厦试试黑进天正大厦的服务器!别忘了戴上耳机。注意安全!”可能是有三个女人都因为跟他一起调查天正公司的案子遭遇横祸,所以,刘驻忽然有点多愁善感。
“行了!”安静蕾爽快答应。
刘驻挂断电话,他习惯性警觉地朝周围看了一圈,结果,他发现他眼里的一切都好像添加了滤镜的模糊功能,这个节骨眼上体验雾里看花实在是耽误事儿,他郁闷地长叹一声收回目光朝烧麦馆走去,刚一抬腿脑袋又是一阵眩晕,他站住脚闭上眼睛,几秒钟之后他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模糊,但是眩晕感不那么严重了,他试着往前走了两步,脚底下像踩着棉花似的,他硬着头皮往前走,终于来到烧麦馆门口,刘驻推门走进烧麦馆里。
刘驻虽然看不清东西的细节,但是还是能判断出空间的大小,这个烧麦馆里面十分狭小,应该是以外卖为主的小店,屋子里只摆得下三张小方桌,王可正坐在门边的一张桌子边吃烧麦,刘驻拽过来一把凳子也坐到这张桌子边,王可看了刘驻一眼继续往嘴里塞烧麦,刘驻看桌子上面摆着两个空笼屉,王可正在吃第三屉,刘驻心想:“还真上食!”
烧麦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从里间厨房里伸出头嗓门洪亮地问刘驻:“吃啥馅的?”
刘驻没搭理店老板,他问王可:“还吃吗?”
王可这口好像吃猛了,他鼓着腮帮子草草嚼了嚼嘴里的烧麦,抻着脖子就往下咽,咽到一半他就露出痛苦表情,
刘驻冲老板说:“老板,拿一瓶水!”
老板没露头,喊了声:“矿泉水在门口,自己拿。”
刘驻看了看周围,有两箱矿泉水就摞在他脚边,刘驻从箱子里拽出一瓶矿泉水递给王可,王可赶紧接过水瓶拧开瓶盖灌了一口,灌进去的水泡发食道里的烧麦更加剧了王可的痛苦,他疼得使劲瞪了一会儿眼,终于,他食道里的烧麦总算是下去了。
王可长叹一口气放下水瓶看着刘驻,问:“我们怎么救童心?”可能是他的食道还在疼痛,他说话的声音变得有点沧桑,终于阳刚了一点。
刘驻盯着王可,说:“我已经定位到童心的手机位置了,她在天正大厦三层。”
王可猛地睁大眼睛看住刘驻,幸亏刘驻根本看不清他,要不,他得吓一跳,王可心想:“这个刘驻果然有两把刷子,看来我是找对人了。”王可凑近刘驻的脸低声急切地说:“那我们快去救她吧!”
刘驻淡定地说:“只有天正公司的员工才能进入大厦里,但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什么都看不清而且严重头晕,我进去找童心不行!”
王可不明就里地看着刘驻,问:“那怎么办?”
刘驻冷冷地说:“只能你进天正大厦里找童心。”
王可有点担心地问:“我怎么进去?我不是天正公司的员工!”
刘驻思忖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更严肃了,严格来说这种表情是冷酷,他低沉又缓慢地说:“你得用别的办法进入天正大厦里。”
王可好像被刘驻这种零下两百五十度的表情冻着了,他先打了个冷颤,然后他警觉地坐直身子,底气不足地问:“我,怎么进去?”
刘驻没直接回答王可的问题,他反问道:“你平时经常爬山或者攀岩吗?”
“我、不怎么爱爬山,攀岩、从来没玩过!”王可盯着刘驻,他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