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来就先去缴了费,因为要手术,还有一些进口药,所以先缴了十万。”
“谁拿的钱?”
“是二伯付的。”
吴念大概就明白了。
“我刚刚问过大夫了,说是在ICU再加上二爷爷现在用的药,一天估计就要四千块钱左右,堂哥一听这个数目就吓着了,你是没见,他脸都白了。”
吴念不用想,也知道吴砚清一定不会愿意继续给二爷爷看病的。
最主要的是,这种病,谁能保证看得好?
还有,就算是看好了,一把年纪了,还能再活几天?
“二伯和砚清哥就是因为这个吵的?”
“一开始不是因为这个,后来可能是因为钱的事情吵起来的。刚刚砚清哥气呼呼地走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亲爷爷在ICU呢,亲爹也在这里守着呢,他竟然就能直接甩手走了,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现在是国庆假期,单位都不用上班,吴砚清这个时候离开,的确是有些不孝顺了。
“我爸呢?”
吴砚航那边似乎是跟别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又听到了他咬东西的声音。
“哦,叔刚回来,买了些早点,有包子和粥,还有豆浆。我刚刚拿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吴念无语了,翻个白眼儿道:“你就知道吃!”
“姐,现在几个长辈都在这里呢,其实无非也是关于二爷爷这病要不要继续看的事儿。可是砚清哥甩手走了,二伯手里头也没有多少钱了。就那十万,里头一多半儿还是之前砚海哥给的呢。对了,我刚刚听到二伯打电话了,可能一会儿砚海哥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