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感觉有些热了,便退后了些,靠在门框上沉思着,“老伯,这雨要下很久吗?”
“雨下多久不知道,这片云一时半会散不了。”老头夹了一块碳点燃了叼在嘴边的烟,“累了就闭眼休息会把,有时间。”
青年闭上眼睛,一直想着老头讲的妖怪·恶鬼的故事,突然听到了风吹叶子的声音,赶忙睁开眼睛,一片林子映入眼帘,环顾四周没有一人,左手还拿着一把柴刀,青年感觉特别奇怪,为什么在这。正在青年奇怪之时,双脚不听使唤的向林子迈去,青年想停下脚步,可是根本不受控制,青年全神贯注的想着‘停!停!停下来’,可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记得怎么控制双腿让它停下来,连怎么走路都不记得了,再也感觉不到两条迈进的腿,青年便用手去阻止,想要靠双手的力量停下脚步,渐渐的,青年又忘记了怎样才能让手动起来。
青年心生无力感,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到了林子里,面对的是一头硕大的野猪,巨大的獠牙,黝黑光亮的皮毛中还隐隐夹杂着丝丝白线。青年丝毫不胆怯,盯着对面的野猪,目光如鹰瞵鹗视。野兽之所以是野兽,是应为它们的世界里只有怕与不怕,它们不会考虑其他的。那头野猪稍低下头,露出獠牙,向青年冲来。野猪的速度不快,青年向左一步,同时向左转身,将右手的柴刀下劈,可是当他做第一个动作时才发现,他依旧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野猪直接撞向了青年的胸膛,青年被撞向一棵树,肋骨断了好几根,全身也散架了一样,趴在地上站不起来。野猪一步一步逼近青年,张开了血盆大口,撕咬着青年的四肢。青年感受到了钻心刺骨的疼痛,还有粘稠液体的恶心。青年觉得十分可笑,无法控制身体却要感受疼痛与恶心。
疼痛,恶心,可笑占据了青年的脑海。在这绝望的时候,青年听见了一丝霍霍的身音,有些像磨刀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青年看见灶台边有个老头,坐在那,身体配合着‘霍霍’的声音一前一后。
青年见状,一顿挣扎,手脚乱舞,碰倒了身边的背包,发出了响声。灶台边的老头,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了青年一眼,又转过去,继续磨刀。青年看着身边的包,又抬起自己的手左右看了看,然后暗笑了一声,随后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走向灶台,“老伯,在干嘛?”
“磨刀,小伙子,醒了。”老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要砍柴吗,我可以帮忙。”
“ 觉得用得到,就磨着。”
“我睡了多久。”青年走到门口,打开门,外面的雨小了一些,风吹得雨有些落不下来。
“一小会。”
“老伯,林子在哪个方向,雨停了我去看看。”
“别去,那林子邪门得很。”
“就是这样我才要去看看,我不太信。”
“去就去吧,刀带上。”老头缓缓走到青年身边,把手中的柴刀递给了青年,“沿着这条路向北,向前不远会有一条小路分叉,沿着小路走就看得到。”
说完老头向里走去,坐回床边,青年忽然感觉后背一凉,迅速转身,一道黑影从门外,从青年眼前一晃而过。青年追出门外,什么也没看见,只好回到屋里,同时又听到了“嗒,嗒,嗒。”的声音,青年便循声找去,声音是从床下发出来的,看上去好像是有什么在动。青年想一探究竟,于是悄悄地靠近床边,迅速地伏下身子,床下空荡荡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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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得床下忽明忽暗。
“老伯,你听见了吗?”
“经常的事。”
“不怕?”
“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黑影看见了吗?”青年尝试性地问着,在他问时,心里就有了想要的答案,他不想听见肯定的回答,他希望自己是眼花了。
老头没有回答青年的提问,而是自己问到,“还去林子吗?”
“林子肯定要去的。只是要等我弄清楚这件事。”青年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老伯,能带我见见还住在这的人家吗?”
“带你去没问题,村里人愿不愿意见你就不知道了。”老头从床上拿起一张毯子,站起身来,“这有张毯子,可以遮雨。我带你过去。”
“要不等雨停了?”青年接过毯子,把柴刀靠门放着。
“不用,不用。”
青年和老头缓缓在雨中移动,青年给老头撑着毯子,自己被雨淋着。走了很久停在一户亮着灯的人家门口。老头喊道,“小李,小李。”里面没人应,老头接连叫了几声也没人回答,青年以为是没听见,也跟着叫了几声“李师傅”。依旧是没人回答,就在青年想问老头要不要换一家时,老头改口了,“小麻儿,小麻儿”的叫了起来,里面终于有了响动,“哎,原来是大爷啊,来了来了。”
不一小会,一个中年大叔开了门,穿着件衬衣被大肚子完全撑了起来。“小伙子,这个是小李,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我先回去了,老头子我吹不得风。”
等到老头走了一段路后,中年大叔赶忙拉着青年进屋,匆匆忙忙关上了门。拉着青年上楼后,中年大叔站在窗口看了好一阵才让青年坐下。中年大叔坐在青年身边长长出了口气,问到“你怎么在那里?”
“那里?”青年十分不解,中年男人为什么如释重负的样子,还有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李叔,你知道黑影的事吗?”
“黑影?什么黑影?”
“这样的坏天气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