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云芜便教社员们用同样的水去煮红薯或者玉米。
自己则一点都不心虚地掏出煮熟的红薯开始剥皮给自己吃。
大家看着刚刚入锅的红薯,又看了看云芜手中冒出甜香的红薯,不由地开始咽口水。
社长,你不老实!
明明你是要授课的人,居然瞒着我们自己偷吃!
云芜理直气也壮,“我饿了!”
饿了就要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然后在全体社员的目睹下,云芜随机挑选了一只大红薯,三五除二地飞快剥皮,瞬间活动室就充满了糯糯的甜香。
嗷呜一大口下去,那香气更是化作钻人心窝的口感滑入喉咙。
怎叫一个绝字可以形容。
惹得大家都要流口水的云芜像是没发现一样,继续拉仇恨,“赶紧继续削皮,等会还要教下一个步骤呢。”
谁还有什么心思削皮啊,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锅里的红薯,或者云芜手上的红薯,都差点把好吃吗写在了脸上。
有心急的同学更是不顾烧的正开的水,用筷子把红薯用力戳了个洞把它从锅里捞出来。
云芜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没熟,不过她坏心眼的没说。
只见那位同学神操作地把红薯又扔进了一个装了冰水的大碗里,然后迅速从碗里把红薯又捞出来。
在周围人的众目睽睽下,他便学着云芜想要剥皮吃。
但是,出乎意料了。
在云芜手里很容易剥皮的红薯,该同学用力扣都只能扣出一点点来。
“红天林,你行不行啊?”和红天林相熟的同学直接戳穿了他的脸皮。
“这,应该是没熟吧?”有天赋的社员这么说着,目光落在了还在吃得很香的云芜身上。
“我看着红天林煮的,从扔下锅里到捞起来还不足十分钟,看来,煮红薯的时间需要更多?”同样学霸型的社员的关注点则是留在了时间上。
云芜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没错,其实红薯作为粗粮之一,在贫困年代也曾是主食的一种。”
云芜深刻地记得当年云父教导云芜姐弟俩粒粒皆辛苦时,是以自身为题材的。
云父的童年刚刚好还是赶上了农村合作社时期,农民生活过得很辛苦。
云父的童年吃的几乎都是红薯加白米一起煮的饭。
云芜想起了云父的话有点伤感,“粮食皆来之不易,每一粒都极其珍贵,你们要好好学习,争取早日恢复伟大的种花美食文化。”
红天林看了看自己手中一点都啃不动的红薯,又看了看云芜刚刚吃完一只又拿了一只的红薯,发出灵魂提问,“社长,您还没说,到底红薯要煮多久呢?还有您说的不对,我国的粮食很是充足!”
31世纪的种花国,杂交水稻技术空前提高,人民早已脱离饥荒数百年。
某位伟大的爷爷理想在当今社会已然实现。
再者因为营养液的问世,再无饥荒。
虽然不好吃,但是它的营养价值是无可替代的!
云芜嗷呜又是一大口,仔细吞下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纵然粮食充足,也该谨记不能浪费啊!至于煮红薯的时间还真的没那么好说的,因为红薯的大小并无一致。如果想要知道熟不熟,只需要一个动作。”
大家的目光便聚集在云芜身上,想来大家都饿了。
是了,一大节安全教育课程下来,谁能不饿?
再说了,为了等待在社团里吃上一口好的,大家几乎都没吃早餐(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