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低着头走了进来,这个往常一直精神百倍的汉子今天显得特别的颓废。他走到我的玉案前,双膝跪地,一句话也不说,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靠,这是什么套路。你不是应该痛哭流涕,请求我饶了你们全家。不是应该我思索半天,然后勉强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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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在和我玩徐庶进曹营,不,应该是苦肉计。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不说话,那咱就耗着。我低着头,也不说话,装模作样的拿着奏折,在那里批改,实际上,半天了,我都不知道那是谁上的奏折。
这家伙,真能熬呀,不是说武人都没有耐性吗?这家伙的耐性怎么比我还好呀。这家伙,如果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站军姿肯定是一把好手。站军姿?靠,也不知张维贤把京营训练的如何了。大概还不行吧,着都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他向我汇报吗?每次上朝,也和鹌鹑一样,缩着个头,不说一句话。实在不行,让这些京营的老爷兵们也站半天军姿,再来个负重五公里越野。靠,想多了,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这家伙,看意思,跪倒明天早晨也不会说一句话的。他耗得起,我这小身板可耗不起。
“骆思恭,你可知罪?”我冷漠的声音让骆思恭浑身一颤。也难怪,这么长时间了,对骆思恭我还从来没有过冷眼相待。
“臣知罪,请陛下责罚。”骆思恭的声音中有一丝颤音。
“何罪?”
“臣教子不严,以至于犬子整天惹是生非,甚至,甚至有时为害一方。但臣基本上都亡羊补牢了,从没造成过太大的影响。望陛下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了那孽子一条命吧。”
这就对了,这才符合节奏吗?不过,这就想让我饶了你?你让我等着半天,这笔账该怎样算呢?我不吓吓你,都对不起我自己刚才还非得时间。
“还有呢?”
还有?骆思恭瞪大了眼睛,这不科学呀。我,我可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呀。就是收点贿赂,也都是小打小闹,皇帝不会也想把我的家产也充公吧。充公就充公吧,总比丢了命好吧。
“臣在锦衣卫这些年,也曾收受贿赂。臣愿意把家产贡献出来。”
“还有呢?”
还有?骆思恭头冒汗了。怎么会还有。这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