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阳、沈月如、程储以及乌氏父子坐在里屋。
只不过此时的乌天成脸上多了几处淤青。
就在刚刚,李卿阳正和乌闽聊天时,乌天成突然怒冲进屋,二话不说拿着扒犁直接朝李卿阳打来。
作为保镖大队长的程储怎会任他胡来,同样二话不说,朝乌天成脸上邦邦就是两拳。
老实后的乌天成这才明白这伙人的来意,委屈的站在乌闽旁边跟李卿阳道歉。
李卿阳仔细观瞧乌天成的模样,年龄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不胖不瘦,小麦色肤色。或许是长久经受风沙的洗礼,他的皮肤并不是太好。
“抱歉啊,天成平日里就毛毛躁躁的,让各位受惊了。”乌闽为乌天成刚才的无礼表示歉意。
李卿阳笑着摆摆手,道:“乌老不必在意,天成兄也是担心您的安全。”
“县令不在意就好。”
“啥?他是县令?”乌天成听到李卿阳是县令后,表现的很诧异:“阿爹,你确定吗?这个比我还小的小孩竟是个县令?”
“休要无礼。”乌闽怒斥乌天成一句,随后转脸又对李卿阳说道:“之前确实没有怀疑过小友的身份,不过天成这么一说,老朽确实……”
李卿阳明白乌闽是什么意思,随手将携带的证件拿出递给他。
“乌老,在下确实是现任州马县县令不假。”
接过证件,乌闽眯着眼仔细检查证件的真假,落款确实是秦恒王爷的字迹。
赶紧从土炕上起身,要去跪拜李卿阳。
李卿阳连忙搀扶过乌闽,笑道:“乌老莫要这般,按辈分你可算我祖爷爷了。您要行礼可是折煞了小子我啊。”
李卿阳的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成熟,乌闽终于明白他这小小年纪为何能担当县令一职。
“看样子这乱世之中又出了一位将王啊。”乌闽随便说了一句,其他人并没有往心里去。
李卿阳只是笑笑,继续刚才的话题:“乌老,刚才我没把话说完。今日前来我就是想将门泾镇重新变回之前的样子,我需要您二位的帮忙!”
“之前的模样吗……”乌闽脑海里瞬间浮现好多那时的景象,微微一笑:“虽说老朽不知道县令到底有什么本事,不过我们父子俩愿意协助!”
“多谢乌老!”李卿阳深施一礼,随后又看了看旁边的乌天成。
此时的乌天成脸上多少有些不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老爹会这么痛快答应人家的请求。
而且自己今天在‘试验田’有了重大发现,就算没有这群人的帮助,自己早晚一天也能将稻田种出来。
在乌天成心里,李卿阳就是来窃取他们劳动成果的。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各位中午就留在这里吃吧。晚些时候,我让天成带你们去附近转转。”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按照乌闽的要求,一行人留在这茅草屋内简单吃了点。
在吃饭闲聊时,李卿阳得知目前门泾镇的住户不足十家,基本上都是些行动不便,上了岁数的老人。
而他们用来充饥的粮食也只是在‘试验田’打下来的一些农作物。
吃过午饭,稍作休息后,李卿阳就迫不及待想去‘试验田’一探究竟,他到底要看看古人们是如何用他们已有的技术水平种植农作物的。
在乌天成的向导下,一行人来到所谓的‘试验田’。
此时有几位老丁正在耕地,看到乌天成过来,都热情的与他打招呼。看得出来,乌天成在这里还是很受欢迎的。
“张伯,怎么样了?”
乌天成带着李卿阳等人找到一位正在耕地的老伯。
老伯放下手中锄头,看了看旁边的李卿阳,不知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