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一众人面如死灰,也不敢将今早得事情说出来,还有好几个承受不了压力的大臣直接晕死在大殿上。
早朝是开不下去了,南靖皇让太医给晕倒的大臣救治,叫上沈湛霆回了御书房。
太监送上的茶水,南靖皇一口也没喝,早上那幕,还历历在目,南靖皇离开椒房殿,也吐的稀里糊涂。
“阿霆,朕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南靖皇语重心长得询问他。
“陛下,也许经过这次敲打,那些人就老实,您坐的位置才会更加稳固。”南靖皇想了想,点了点头。
“也是,但她也太凶狠了,你扛得住吗?”沈湛霆摇了摇头,深思半响,嘴角微微上扬。
“为何要压制她,顺其之然不好吗?有些事我不能做,她做正好。”南靖皇见此也笑了,没有丝毫压制,因为只有在他面前,他才可以不是帝皇。
“朕真得很羡慕你,朕也想有这样的日子,哪怕一日。”南靖皇说着说着但忧愁起了,沈湛霆见状调侃道。
“待陛下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便可与贤妃出宫走走。”南靖皇明了,笑了,心安了,静静坐哪和沈湛霆对望。
为何不是皇后,而是贤妃,只有明白人才知道。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连几个丫头过来打扫卫生,也没能吵醒她。
一直睡到晚饭前,怜香才进来叫醒她,为她梳妆,晚饭要在大厅一起用膳,这是尚书府到规矩。
“祖母、父亲、母亲、二哥哥安好。”由于林云珊是庶女还有孕在身,并没来大厅,所以这一桌子都是自己人。
“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祖母居然不知。”老夫人有早睡的习惯,而林倾染昨晚回来也没惊动下人。
“祖母,昨夜回来有些晚,翻墙进来的。”林倾染平淡无奇说出,听的人也平平淡淡,似乎这事常见。
“下次不可在如此,翻墙总归不好。”林苑严肃说道,但语气中夹杂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