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明然阁内灯火通明,林倾染坐在贵妃椅上,毫无睡意,似乎在等什么人,果不其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既然来了,便进来吧。”上官恭一身狼狈跪走进林请染的房间,看见林倾染素颜的样子,上官恭先是一愣。
“来了就证明,你想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于本座,那本座便洗耳恭听。”说着,林倾染拿了一串葡萄,斜靠在贵妃椅上吃了起来,一脸看戏不嫌事大。
“那年上官家的死士将我们带出都城,便自杀身亡,我与燕儿沿路乞讨到了白杨诚,燕儿不幸走失,当我在青楼找到他时,人已被玷污。”
上官恭边说眼泪边流,毫不凄惨,但林倾染看的就好像假的。
“真的只是走丢?”林倾染此话像似戳中了上官恭的内心深处,他脸色瞬间惨白。
“是我的错,我将她寄养在朋友家,结果朋友贪图燕儿的美色,想强行将她纳入府中为妾,燕儿死活不肯,用花瓶将人砸伤,逃出府中,被那人的大夫人抓回去,变卖青楼,起初燕儿不愿侍候那些男人,日日被妈妈毒打,直到有一日畜生给了妈妈五百两银子,悄悄将燕儿赎身,带回外院养着。”
林倾染听的火冒三丈,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开始谁曾想那个畜生死性不改,既带着人去了外院,轮流强奸了燕儿,还被大夫人发现,将燕儿毒打了一顿,再次发卖青楼,举家迁移,待三个月后,我回白杨城,听见的全部是燕儿的流言蜚语,我本是不信这些,赶去那畜生家想问清楚,却被拒之门外,只留下一句想要上官燕自行前往青楼。”
“我去了青楼看见的是神色不清的燕儿,那时候我恨不得将那畜生杀了,但是我无能,我还没见到那畜生,便被打了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尽我所能将燕儿赎回。”
“我带着燕儿离开白杨城,找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山村,为燕儿养病,燕儿每天呆呆愣愣、魂不守舍,每天神神叨叨,偶尔还会割腕自杀,我实在没有办法,我需要找工作才能维持我们的生计,只能将她锁在家里。”
“直到有一天,我上工回来,燕儿不在,村庄异常安静,血腥味弥漫、环境异常诡异,当我敲响隔壁大娘的大门,半天没人开门,闯入后才发现早已人死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