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警铃大作,白初夏后背靠在电梯板上,待看清那男人的妖孽模样后,白初夏心里只剩下一万匹轰轰烈烈跑过的羊驼。
这容洵是在我身上安装了GPS?
为啥回回都要碰到他!
容洵身后跟着保镖河图,看样子似乎要出门办事。哪里料到会碰到白初夏。
白初夏:“...我刚才在躲人,并非投怀送抱。”
容洵比白初夏要高很多,那犹如神明似睥睨的眼神落下来,白初夏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这让她想到前世的摄政王,同样是阴晴不定的脾气,教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这种收敛情绪的能力,白初夏前世学的游刃有余。
重生后忙着带娃,没有繁复的家国大事操心,她渐渐地摘下冰冷面具,躺平当一条懒洋洋的咸鱼。
电梯门再度打开,容洵带着清明离去。白初夏慢慢踱步到角落,也低调地离开。
酒店外。
清明询问:“先生,是否需要处理一下这位白小姐?”
容洵合上眼,骨节分明的长指抵在太阳穴:“不用。”
此次行程他尽可能低调,抓到明空便离开蓉城,没必要和一个屡次投怀送抱的女人计较。
今天白初夏故意撞进他怀里,那身躯意外的又娇又软,隐约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这药香沁人心脾,如晨间朝露,让混沌的大脑渐渐意识清明。
容洵指尖拂过胸前的衣襟。
指尖染上淡淡的药香。
一个身上有药香的女人...
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