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回不肯脱,也不肯让他脱。
沈焕失去了耐性,撤掉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捆绑了起来,江雁回惊到六神无主,声音都抖了:“沈焕,你不许乱来!”
沈焕哪里会理她,直接撤散她的衣服,单手压在了她肩上。
寒冷的冬天,纵使车内有厚厚的毛毡,江雁回也觉得浑身凝成了冰。
感觉有冰凉的液体在腰腹游走,她紧闭了双眼抖着唇——这天杀的死太监,若有一日能让江家脱离他的掌控,她定要报今日之辱!
随着他的笔落,原本清凉的腰腹间忽然传来一丝灼痛,那些被他的笔游走过的线条传来又灼又麻的痛意,等到沈焕松开她,江雁回才发现自己的腰上多了一朵鲜红如血的花,仔细看去,那花朵的颜色竟是自己的鲜血浇灌印染。
江雁回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盯着沈焕的目光犹如在看着一个疯子!
沈焕却仿佛十分满意这个图案,待到她腰腹的血液凝固,他拿了一块帕子在花朵上按了按,江雁回发现,那些残存的血迹好似被他之前涂抹的膏体融为一体,竟如烙印一般擦不掉了。
沈焕收了笔,目色从图案上移,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形上,好似在欣赏一幅完美的雕塑品。
江雁回难堪地别开视线,闷着声音道:“好了吗?”
沈焕慢条斯理地替她穿好衣衫,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回去之后,不要碰水,否则图案烂掉了,我就只能再画一次了。”
江雁回睫毛颤了颤,低垂下视线:“你先把我手解开。”
沈焕伸手去解她手上的腰带,视线始终落在江雁回的脸上。
江雁回低垂着眼帘,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只能从她紧抿的唇还有轻颤的眼睫才能读出一丝她心底的波动。
他突然恶作剧一般底下了头,附在她耳旁问她:“接过吻没有?”
江雁回愕然抬起目光,沈焕便略微偏了头,亲在了她唇上。
这一次,是确确实实的亲。
江雁回没感觉到痛感,只觉得嘴角发麻,便面无表情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