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憾一跃上船头,就看到一位老者,哦,不对,是一位中年人,只不过呈现出十分的老态。此刻正坐在甲板上,在周围的地板上四角,摆放着四盏泛着蓝白光的灯。
看到李憾的目光被灯吸引了,中年男子不禁微微一笑,“聚灵阵,要不是靠着这聚灵阵苟延残喘,我已经魂飞魄散了!”
“前辈这是遇到仇家了吗?”李憾估计还是冥族的问题,但不好直接问。
冥王阴俊闻言在一瞬间面露尴尬之色,但很快是一闪而过,反而淡然的问,“小友可曾知道我那儿子阴罗的近况?”
李憾于是不再犹豫,从最早的阴灵,阴泽说起,再到黑暗之地的奇遇,一直讲到刚入冥界遇到的玄冥四老。
冥王的表情一直阴晴不定,偶尔露出老父亲的得意,一会儿又是恨得牙痒的无奈,到最后又听得怒意升腾。
“好啊,我这个二弟,楚王!能耐了啊!”冥王虽然只是一缕残魂,但仍然爆出了滔天的杀意。
“冥王前辈,是这个,这个二殿阎罗,楚王对您下的狠手么?”李憾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咳咳,不说这个。”冥王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李憾此时并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识海里,李三和迦南正在饶有兴趣的猜测谁害了冥王。
“我觉得吧,这个冥王估计把二殿阎罗当兄弟,而二阎罗肯定给他带了绿帽子,然后奸夫**,你懂的。”李三觉得这难以启齿的就这种理由了。
迦南点了点头,露出了了然以及佩服的表情。
这个时刻,两人的背后传来了唧唧哼哼的声音。“无知!”
声音正是从丝茧中的帝昕发出来的!“老夫认栽!你们放了我,我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你们!”
迦南拎了根鞭子走了过去,故作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帝昕似乎十分忌惮这根鞭子,沉默了好一阵才说,“算你狠。”
“索魂鞭!”迦南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是他悄悄从李憾的矩形空间里挪移过来的。这可是个上古的好东西啊。
这几天帝昕可没少挨鞭子,一想到被不知低了几个等级的菜鸟虐,真是几口老血。
迦南不依不饶,继续说,“你刚才是有意见?!”
“你!...”帝昕又是一口老血,这种货色他一巴掌能拍死几大百,只是此刻...“这个冥王,是自己把自己给搞死了!”
李三闻言来了兴趣,也凑了过来,等着听帝昕的下文。
帝昕此刻状态也十分诡异,仿佛蚕茧中的人俑,李三曾经提防怕他逃出,守了整整三天三夜。
然而帝昕挣扎了那么久,一根金丝都没有断过。
后来帝昕也不再挣扎,毕竟西陵嫘祖是跟着女娲神的,根本不是他能对抗的。只能寻找外部的机会突破。
而这两个死小子警惕性贼高,油盐不进,还时不时挨上一鞭子。而这鞭子他也认得,曾经属于北地那位的,也是惹不起的超级存在,这都什么事啊?!现在的人都这么浮躁靠外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