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豪听了父亲的话,想了想,反问道:“父亲对于这位前来勤王救驾的赵宗全是怎么看的呢?”
老国公听了儿子的话,不以为然:“我其实对这位并不是很熟悉,他们那一只历来比较低调,困守一隅。”
“其实,说是谨慎低调,不如说是胆小怕事。”
张文豪就知道,基本上所有人都被赵宗平一家一直以来的表现给蒙蔽了。
也对,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他们一家也确实不会翻起什么风浪,应该会继续‘苟’下去。
“我看未必!”
“嗯?什么意思?你觉得赵宗平骗了天下的人?”
听了张文豪的话,老国公有些疑惑。
“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但说无妨,我这些年基本都在军中,朝中的事情都是由老大来处理,我不甚清楚。”
张文豪之所以挑起这个话题,就是想要将眼前的形势和未来将要面对的情况和父亲交代一下。
因为朝局瞬息万变,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文豪记忆中的事情就会有变化,所以,他们要早做准备,不能陷入被动。
“父亲,其实赵家父子也不算是欺瞒了天下人。”
“如果没有兖王这件事,他们会就继续这么‘低调下去’!毕竟他们是太祖血脉,一直被朝廷顾忌。”
“赵宗平此人呢?只能算是一个中庸之人,并无多大能耐,就算有朝一日登基为帝,也不足为惧。”
老国公听了儿子的话,更疑惑了,虽说不知道儿子是如何这么了解赵宗平。
但是,既然知道不足为惧,又有什么紧要的呢?他家手握兵权,数代积累人脉,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这?”
张文豪知道老公爷的疑惑在哪,赶紧继续说道。
“父亲,你听我说,这赵宗全虽然说不足为惧,可是他那个儿子,可不是等闲之辈,而且,身边的一帮朋友也不能小看。”
“其中,有一个人您应该也听说过的。”
“我听说过?是谁?”
老公爷这真是来了兴趣了,他连赵家父子都不认识,赵家儿子的朋友他认识?
“宁远侯府顾家二郎,顾廷烨。”
老国公听了张文豪的话,真的是被惊到了,虽说他不常在京中,且并不关心这些杂事,可是顾家二郎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
“什么?顾廷烨?怎么可能?不是说他顽劣至极,还气死了父亲?”
张文豪脸上有些无奈,这真的是。
“父亲,你要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你仔细想一想,就算是顾二郎再顽劣,顾老侯爷难道还管教不了他?而且,谁家有如此子孙,还不是把龌蹉事儿瞒的死死的。”
“可顾家呢?非但不帮着遮掩,反而大肆宣扬,甚至多有夸大。”
“父亲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
老公爷真的是不清楚。
“因为顾家那是个后母,还不是一般的后母,是个有着元陪妹妹身份的继母。”
“您再想,顾家的爵位是世袭罔替的。当时老侯爷年事已高,长子身体不好,据说已经病入膏肓,而且并无能够承嗣的孩子。”
“那百年以后,爵位理应由二郎继承,可是福清别忘了,这老候夫人可是有自己的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