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小院出来,没从来时的路下山。
没人时就忍痛踉跄着飞奔,有人时就闲散的溜达。
没多久,他们就看到好多灯火在往小院走,知道可能是事情败露了。
在这里打伤李家的人,而且还是大公子,不解释就想离开,肯定不行。
当即不在瞻前顾后,也不去牵马了,分开各自下山,一人一个方向。
莫问刚走几步就听后面的苏轩说道:“直接离开仓山地界。”
“我接下来去汇临城方向,你若能去就去,若是不能就回你们莫家吧!”
莫问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听完他的话,转身就要跃起逃遁。
但苏轩又赶忙喘着粗气说道:“我的剑和包裹!”
莫问才想起他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上,就匆忙摘下扔了过去。
转身就又要飞奔,但后面的声音让他停了下来,转头望去。
只见苏轩坐在地上,摇着袖子。
这是闹哪样?
而苏轩是强颜欢笑着,他看到扔过来的剑和包裹时,赶忙蹦起去接,但他高估了身体。
所以被扔过来的剑和包裹砸到。
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撞到一棵树才停下,苏轩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他死了算了。
此刻在看到莫问转身看他时,连忙坐在地上,用衣袖扇了扇,歪着头咧着嘴,尴尬一笑道:“走的有点热啊!还有点累!你先走,你先走!”
莫问撇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有病吧!”
摇着头转身逃遁,几个起跳就消失在苏轩眼中。
苏轩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祸不单行啊!”
拄着剑,挎着包裹,忍着痛苦起身,刚刚吃的丹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他必须要在药效散去之前离开这里。
苏轩深吸一口气,轻轻跃起,在树枝上快速起跳,片刻就没了身影。
另一边,李幕婉抱着李幕良的身体,回了房间。
她的身上沾满了李幕良的血迹,又吩咐后面的人去通知家主和医师。
后面的人领命后着急忙慌的去了。
李幕婉的房间里,没有寻常闺中女子那般多的物价。
窗户下的桌上只有一个梳妆镜和几盒胭脂,床边立着一杆长枪。
此刻,李幕婉把李幕良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脱下外袍和靴子。
拿起脸帕放到水盆里,开始给李幕良擦拭双手和脸颊,看到他手时,瞬间落泪,擦着哭着。
医师和李家家主李源差不多同时到了李幕婉的房间,听到哭声后,脸色微微下沉。
李源,这一任李家家主,修为在功利巅峰,即将跨入武德,将李家枪的精髓炼至出神入化,自莫家败落后,便被江湖称为枪仙。
他出枪,绝不留活口,是江湖人士最不愿招惹的人。
他进屋后,就看到李幕婉蹲在床边。
李源急忙走过去,拉起李幕婉的手走向一旁,急切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在议事堂里,听到你大哥出了事就赶来这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幕婉当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哭着说道:“大哥受伤昏迷了。”
“胡闹!”
随后看向在床边诊脉的医师。
过了片刻,医师道:“没太大的问题,内伤较轻,是被重击之下导致。”
“不过双手外伤极为严重,需尽快治疗,不过大公子体内的丹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不用担心。”
说完就开始给李幕良的双手上药包扎,完成后就离开了房间。
李源阴沉着脸问道:“你把事情给我再仔细说一遍!”
李幕婉哭丧着脸又说了一遍,“……两人的修为和我一样,但打伤大哥的人,速度和力道接近巅峰。”
李源听到李幕婉的话后心中一惊,没想到有人凡境初期就能有这种实力。
自己初期也就堪堪能抵住中期,天赋还是那一辈李家中最好的几人之一。
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一人,他单膝跪地禀报道:“家主,人已经离开了。”
“此时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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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击,桌上还有一块大小姐的玉佩。”
他起身把玉佩送了过去,又转身候在门外。
屋内的李源听到后皱了一下眉头,冷哼一声看向李幕婉道:“玉佩怎么能够当赌注,你是想气死你爹吗?”
李幕婉细若游丝道:“我当时就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爹,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您别生气。”
李源沉声道:“等事情结束禁你一月的足,让你长长记性。”
“不管怎样一定要拦住他们,快去!”
“是,家主。”
外面的人领命就离开了。
房间里的李幕婉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又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就随便抓住他们杀了或是囚禁。
她只好嗡声嗡气道:“父亲这件事怪我,是我害的大哥被重伤了,不用非要抓住他们的。”
“总觉得是我们在仗势欺人。”
“我挨了打,我大哥去,我大哥挨了打,你去,人家会怎么说李家?”
李源撇了一眼没好气道:“玉佩我先保管,不是你,有这么多破事。”
“再说了,打了我李家的人就想走,也太没把我李家放到眼里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抓到后再说!”
李幕婉嘿嘿一笑道:“爹,抓人可以,但不能伤人性命,李家还是要讲名声的。”
“放心,你爹没这么小气,只是想见见。”
“不过这个人很警觉,我在听到事情后就第一时间派人去了,结果你也知道,他们已经走了。”
“看来是猜测到我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越是这样越要见见才行!”
李源拿着玉佩思索了片刻说道:“来人。”
外人立时有人道:“家主。”
李源沉声道:“去查查今天有没有陌生人进入需要玉佩做信物的地方。”
“是。”
李幕婉听到后就想明白了原因无奈道:“爹,你想多了吧!”
“我们打赌也是随机的,赌注也是当时随便定的,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