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爽拢拢发丝,天天笑着说道:“夏助手可真幽默!”
连称呼都变成夏助手了吗?
啧啧,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抱歉,我刚说话不太注意。”
夏杰满怀着歉意说,而后看着她认真道:“油炸兔兔确实不行,其实我更倾向于碳烤,还能做麻辣兔头,想想就让人流口水。”
“呕~”
姚爽听到夏杰的话,本来如花的笑颜愈发白,最后直接捂着嘴跑开。
夏某人撇撇嘴,就这承受能力,还准备跟李大学士抢男票吗?
他向旁边的女组员询问道:“那个爽妹……啊不,姚技术员是怎么回事?怀孕了吗?怎么一听到肉就想吐?”
女组员听闻满头黑线。
这位夏助手说话有够操心的啊,阿爽可知,自己刚一转身,就“被”怀孕?
女组员想了想,还是辟谣回答道:“姚技术员是一个纯素食主义者,自小到大都不吃肉的。”
“嚯,纯素啊!”
夏杰咋咋舌,没看出来爽妹竟也是此道中人。
他就是有点好奇,爽妹是不是听过某些素食专家的讲座,怪不得胸怀的兔兔有点瘦小。
要不说是吃啥补啥。
让她吃几只兔兔,准能补得坚挺如笋,豪壮如椰,但若是李姑娘的话,妈耶,不得爆衣?
“夏助手……”
姚爽捂着嘴回来,可怜的小模样就像是说话时被人横插一嘴,满脸的不满和羞恼。
此时,
夏杰好奇问:“听说你是素食主义者?”
他还没见过谁从小到大都是纯素,是真想当只兔子吗?
“是的,这是我家的传统。”
姚爽居然没有生气地离去,竟然还敢坐到夏杰身边。
这异常的举动,让一向警惕心极强的夏某人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咋的,贪图我那税前百万身价。
发生在大部分男人身上的悲剧z,明明几亿都给得起,小小百万又不行,真是伤透脑筋。
“检测结果出来,确实是远古电器时代的产物!”
此时,突然有个男声响起,夏循声看去,分明就是刚刚拿着玻璃碎片过来检测的组员。
他还喃喃自语:“误打误撞,没想到竟然真撞到真神……”
现在他是真正的有点好奇,这片土地里面究竟埋藏着些什么?
紧接着人群就一阵骚乱。
与此同时,还在埋头苦干的李嫣君也听到组员们的喊叫声。
顿时停住手里的活,向急匆匆走来的胡副队问道:“胡队,检测结果怎么样?”
“那块玻璃确实是远古电器时代的东西,用料和烧制的方式,与远古电器时代没两样,地方没错。”
胡副队认真的说道,若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眼底深处的一抹激动。
怎么能不激动,以前出任务顶多就是捡捡地面上的破烂,没想到也有他们当发掘队的一天。
有点像是探子混成兵的感觉。
李嫣君神采奕奕道:“继续挖掘,尽量把动作再放轻柔些!”
至于某个惹她生气的家伙,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夏杰对李姑娘了解很深,知道对方是个工作狂,听到这消息肯定会更加玩命的刨坑。
套上防护服,他就提着水杯想给李姑娘送点水。
等他走近,就见李姑娘双膝跪在地上身体微微下俯前倾,不止她,现场工作的另外几个调查组员同样是这样的姿势。
有些蜜桃不想瞅。
它却偏偏送到眼前,硕大一个,还轻轻晃悠着,肉乎乎的犹如水波荡漾,夏杰看得是有些眼晕,心绪更是动荡不安。
纯欲系女神,哪是那么容易抵抗的?
“嫣君,喝点水吧。”
他强移开驻扎在蜜桃上的目光,蹲下身子,把温水瓶递过去。
“哦……”
李嫣君眼睛不离地面,正感觉有点渴,可没等她接过水瓶,突然扭过头说:“你回来干嘛。”
“送水啊!”
夏杰摇摇水杯,又拍拍额头继续道:“还有就是我想告诉你一声,原坑的地下水已经不再往上涌,空气中如果还有金属汞,在空气流通的情况下两三个小时就能散清。”
“嗯,好,我知道了。”
“这段时间有发现吗?”
“你赶紧离开,别打扰我工作。”
李嫣君俯跪在地上,完全没意识到这个销魂的姿势到底有多治“愈”,反正夏某人觉得自己是“愈”发病入膏肓。
“一起吧,我也想看看下面到底埋藏着啥遗迹。”夏杰是那种看到好风景,就非得看个够的sp吗?
显然不是,他觉得来日方长。
见夏某人抄着小铲铲加入战斗,李嫣君倒是没再多说,她一直都不是个很会说的人,不然也不会被夏杰频频说服,在脱单的泥泞小道上越陷越深。
“嚓嚓嚓~”
夏杰刨开一块巨大的黏土。
这土很适合腌咸鸭蛋,腌出来的的咸鸭蛋又油又香,就着一块南瓜发面馒头,标准的童年味道。
他记得小时候,院长会腌一大坛子咸鸭蛋,每到月亮最大最圆的那天,会一人发一颗咸鸭蛋,还有半拉甜甜的五仁饼子,一小把石榴子。
等长大,脑子不在混混沌沌,能晓得事时,他就知道那是中秋节。
从孤儿院出去的人很少再回去,似乎想要忘掉这段不堪的过去,他却不太在意,每隔段时间就会回去看看,用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票票买点糖果或者甜点。
他在想,如果自己小时候经常吃到这些零食,还会对中秋节的记忆如此深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正是因为难得,才最珍贵。
思绪飘散。
他笑了笑。
抱紧李姑娘的大白蟒,月饼吃到撑好不好。
“刺啦~”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夏杰立即扭头看去。
只见李姑娘正铲在一块有棱角的土疙瘩上。
李嫣君感觉自己挖到东西,先是勾边确定它的轮廓和大小,没想到接连发现一排金属柱状的东西,就连夏杰脚下也是,只是他刚才还没挖到而已。
面对李姑娘带着些许傲娇的询问眼神,夏杰耸耸肩,看着脚下生锈的金属,他也摸不清是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