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大酒楼有强人闹事,事发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官差已经介入调查,齐追闹事蕃僧释迦叶去了。
酒楼近乎一层房屋被毁,其余客房住满了人,彭氏父子、慕容笙等只能另谋他处过夜。
冀州城好容易遇到一次盛事,外地赶来看热闹的人太多,所有酒楼客栈爆满,哪儿还有去处。
不得已,众人只能高价找民房借宿,实在不行就露宿街头。
彭氏父子与慕容笙一道,在城中湖畔的亭子下就歇。
彭嘉驰上街打了些酒肉回来,四人吃饱喝足,各自找地歇着了。
彭若来和彭园画躺在亭中长椅上。慕容笙和彭嘉驰年轻力壮,又身负高深武功,就在一旁的花树下歇着了。
慕容笙正睡得香,迷迷糊糊中被彭嘉驰晃醒了,惊问:“彭大哥,不好好睡觉拽我干什么啊?”
嘘!
彭嘉驰示意他不要声张,将他拉到远处才说:“兄弟,跟你商量个事。”
“有事明天再说。”慕容笙酒量不行,喝得迷迷瞪瞪,一甩手便要回去。
“哎!”彭嘉驰又将他拽住,“十万火急的大事,事关你一生的幸福,明天再说就迟了。”
慕容笙吃了一惊,瞬时清醒了许多,遂认真听他说。
“慕容兄弟,你看我妹妹怎么样?”彭嘉驰指着不远处亭下熟睡的彭园画说。
“豆蔻年华,美貌罕有,身份尊贵,世间难求。”慕容笙说。
“兄弟果然有眼光。”彭嘉驰嘿嘿一笑,“我有一个万全之策,可保你不必承担任何风险,便可抱得美人归,还能尊享荣华富贵。”
“哦?”慕容笙基本猜到了他的意思,却不急着点破。
“此番来应征驸马的人,可都是华夏乃至异域的精英,不单单是武功卓越,家缠万贯者比比皆是。在此种恶劣的形势下,要想拔得头筹,得到公主青睐,可不容易呐!”
“彭大哥说的极是,不过以你小宗师的武功,杀出重围应该不是难事。”慕容笙假意奉承道。
“兄弟这话可就错了,我这微末道行,在别人眼中或许还能排得上名,但在你这入境高手面前可就不值一提了。”彭嘉驰神情稍有失落,又道:“兄弟,彭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答应。”
“你想将妹妹许配给我,让我退出驸马之争,是吗?”慕容笙冷笑一声,“为了你自己的荣华富贵,就想牺牲亲妹妹一生的幸福,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简直枉为人!”
“兄弟,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你为人正直,武功又高,举世罕有。嫁给你那是画儿的福分,怎么能叫牺牲幸福。从相遇至今,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时辰,但我能切实感受到画儿对你有意。兄弟你也是性情中人,不会连这点都感觉不到吧!”
“画儿喜欢谁,那是她的事,她要嫁给谁你也做不了主。”慕容笙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