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事重重的来到轧钢厂。
轧钢厂看大门的已然换人,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身影。
登记了信息后,何雨柱让司机在外面等,他一个人背着手步入厂区。
如今的轧钢厂一片寂静,车间工人寥寥无几,一个个都坐在角落里聊天打屁,再也不见往昔热火朝天的工作场面。
一走一过,何雨柱听到好多人闲言碎语。
“哎,眼瞧着又到发工资的日子了,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发出来工资!”
“不求厂里把拖欠的工资全补上,但起码也要发足一个月的工资,家里早就没米下锅了!”
“能开一半工资就烧高香咯,这段时间都是靠着我媳妇回娘家借钱,过日子!”
“想什么呢,咱们厂都停工多久了,哪来的钱给咱们发工资!”
“咱们大人少吃点,少喝点没什么,可家里的老人孩子不行啊!”
“我家孩子这个学期的学费到现在还没交上呢······”
闻言,何雨柱忍不住心酸,眼角湿润。
工人们的惨境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如果轧钢厂真的解散了,这些工人该怎么办啊?
或许会得到一些补贴,但在工厂干了一辈子让他们,拿着那么点补贴自谋出路还真是为难他们了,做小生意赚了钱还好,如果要是赔了整个家庭也就完了。
何雨柱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在熟悉的轧钢厂内,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咚咚咚······”
“谁啊?”
杨厂长打开办公室门,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愣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喜色的把他拉进屋里。
“柱子,我没想到你能来!”
“杨厂长,我何雨柱也是从轧钢厂走出去的,我曾经也是这里的一份子,不仅仅您对这里有感情!”
这话何雨柱说的情真意切,他在轧钢厂工作了十几年,占据了他穿越三十年里几乎一半的时光,怎么可能没感情呢。
“杨厂长,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我们环球集团可以收购轧钢厂!”
杨厂长听闻,激动的直搓手。
“但是,上万的工人如何安置?”
“环球集团不是慈善企业,收购了轧钢厂肯定会留下一部分工人,但不可能上万工人全都留下。”
杨厂长坐不住了:“柱子,你们环球集团那么多企业,难道就消化不掉这区区的万人?”
何雨柱递给杨厂长一支烟:“杨厂长,我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没人支持我收购轧钢厂,我也不愿意来堵这个窟窿,若不是轧钢厂有这块地皮,我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环球集团是民营企业,是私企,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吃大锅饭,民营企业要考虑经济收益,不养闲人······”
轧钢厂工人老龄化太严重了,这一点杨厂长也知道。
“柱子,如果放弃上了年纪的工人,把年轻人留下呢?”
何雨柱摇摇头。
“做不到,即便上了年纪的都放弃,可年轻工人也大几千人,我根本就养不起这么多人。”
“柱子,到时候几千人失业,你叫他们怎么活啊?”
“杨厂长,您也别为难我了,我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杨厂长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哎!”
最后杨厂长道:“柱子,你给我点时间,这事我请示一下!”
“可以!”
“我回去等你消息!”
回到集团,何雨柱就收到了一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