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听回来的宫女汇报,说是玉茗每日喝药都是个难事儿。
孟承晔踩着点儿去的时候,姜玉茗正深仇大恨的盯着药。
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么,每回都苦的舌根发麻。
随着小太监的一句高声吟唱,姜玉茗本就皱着的眉头,越发皱着了。
太医说要好生养着,受不得寒凉,孟承晔差点把她冰盆给撤了。
兴许是后来想想她分外苦夏,只让宫女给挪远一点。
姜玉茗拿着扇子,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她这几日虽然作息时间调过来了,但是总归没什么精神。
“玉茗,喝药了。”,孟承晔看着一脸深愁苦恨的姜玉茗,轻笑出声。
姜玉茗沉默不语,摇着把团扇,看都不带看一眼药碗。
叫什么玉茗?我改名叫大郎算了!
好歹孟承晔是皇上,皇上放下面子过来哄你喝药,你还能不喝?
否则那就成了大郎喝药了。
姜玉茗捏着鼻子又一次灌了下去,熟悉的苦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
孟承晔塞了一颗蜜饯给她,又点了点姜玉茗的额头:“娇气。”
也就是在皇家和姜家,不然哪家养的起这娇气的小妮子。
姜玉茗含着蜜饯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也说不太清楚。
孟承晔笑了笑,抢过姜玉茗手里的团扇给自己扇着风。
姜玉茗很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恰好就被孟承晔给瞧见了,孟承晔笑着捏了捏姜玉茗鼓起来的脸颊:“也就你敢这样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