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其妻儿皆亡与自己之手,张子端必然心生内疚,老的有些快也说的过去。
沈灵韵想到此处,在画上填了几笔,将这幅画改成了六七十岁的模样。
“哎!”
“对了,就是这样!”
“一摸一样,难不成沈小姐也见过此人?”货郎惊讶道。
沈灵韵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此人我没有见过,你在何处见到的此人?”
听到沈灵韵问自己在何处见到的此人,货郎抬头左右看了看,然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那个......”
看到货郎这幅模样,沈灵韵顿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这是怕自个说出来之后,沈氏不给他赏金啊!
沈氏托这些走街串巷的货郎帮忙找人,之前是许诺了找到人之后,给一百两黄金的赏钱。
这货郎,显然是想要先拿到赏钱之后,在说出张子端的下落。
“去,到管家哪里取百两黄金给他!”沈灵韵朝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吩咐道。
“是,小姐!”丫鬟应了一声离去,前去给货郎取黄金。
没多时,丫鬟端着一个铺着红布的托盘过来,这托盘上摆放着十大锭金元宝,这一锭金元宝不多不少是十两黄金,十个那就是整整一百两黄金。
沈三千看着货郎将十锭金元宝收起来,这才说道:“我沈氏家财万贯,还能差你这一百两黄金不成!”
“快,速速将画像上这人的下落说来。”
货郎本就不敢得罪沈氏,在加上拿了沈氏的钱财,连忙回答道:“沈老爷,出了栎阳城往南走,有一座径山。”
“这径山上有一座书院,这书院当中有一个教书先生,便与这幅画上的人一模一样。”
“这径山很是偏僻,若没有当地的猎户带路,一进山非得迷路不成。”
“若非这教书先生每次都找我买大批的纸张,笔墨,每次都能让我赚上不少钱,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说完这番话之后,货郎又颇为八卦的说道:“沈老爷,沈小姐,你们说这教书先生怪不怪。”
“他将书院建在径山这种偏僻之所不说,学生也仅仅只有二三十个猎户的孩子。”
“不收束脩不说,平日还管着学生们的一日三餐。就连这笔墨纸砚这些金贵的东西,也都是自费购买任由这些学生使用。”
在这个年代,笔墨纸砚确实都是珍贵的物件。一些贫苦人家的读书人,甚至用不起笔墨纸砚练字,只能用木棍,在沙地上练习写字。
听闻货郎这一番话,众人心想,那这教书先生还真是怪。
要知道,就连开创儒家的那位孔圣人,当年教学生都的用两扇肉当做束脩。
此人教学生,非但不要束脩,还往里头搭钱,当真是一个怪人!
“怪就对了!”
“越怪就越有可能是秦王要找的人!”
“这人要是找到了,便是在赏你百金也是无妨!”沈三千大气的说道,突出的主要就是一个钱多人傻狗大户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