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赟也是头皮一阵发麻,“我去!我去!”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激动,”赵别放下手里的筷子,“这事儿说起来挺让人震撼的,但是要让真气入体,那也要看看那姑娘的承受能力有多大。”
肖赟听他这么说才总算是淡定了下来,但过了没多久便又开始怀疑了,“可是昨天他可是一连驱动了有上千张黄符!”
赵别唇角微,扯地解释道:“莫说那定符术是最为基础的术法,这术法之前也是有三六九等的,昨日那姑娘弄得黄符可还在?”
肖赟这才想起来昨夜单单那姑娘弄得符纸被昨夜的乱阵不急不徐的风给吹落了下来,而其他的那些,按照往年的那些经验,怕是要再经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落下来。
“承重、时常,这样折算算下来的话,那姑娘弄出的上千张符纸也不过是一个金丹初级的修士差不到哪儿去。”
肖赟看着赵别的话,看着他淡漠的表情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是看着某种东西就这么被时间沉淀在了一个人的眼底......
“你是怎么知道的?”肖赟沉默许久才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努力是有极限的,”赵别就这么看着碗沿,那双在此刻显得薄淡的瞳孔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着什么,“天赋也有。”
天赋是有极限的,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肖赟对他这句话也不置可否,其实也是他实在是不怎么能听得明白。
“原来也不是有这么稀奇的啊......”
“其实也不是能这么说,”赵别站起来扶着脖子活动一下自己的颈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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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的精神力可真是够吓人的,怕是又是一个天赋的上限,天生的御符者......哦,对了,那100两银子什么时候能给我?”
“......”
如愿拿到一百两之后赵别没被肖赟给拉起来,也没有那个精神给自己整理床铺,直接就往肖赟的床上一趴就又睡了一通觉。
肖赟也是醉了,看着赖在自己床上的赵别深深吸了口气又吁了出来。
其实照着着咸阳宫官学里的规矩是不允许带家里的小厮伺候,也不允许住单间儿的,大多都是三人一房,最多也是两人一房,但肖赟入院的时候却是弄了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打着学院的脸进来的。
肖赟独住一个单间儿。
赵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屋里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他睡得太多也实在是不要舒服,迷迷瞪瞪地缓了好一会儿,起身漱了下口,淡去了口腔里残留的那种恶心感才总算是好受了一点儿。
他本想出去溜达一圈儿,可谁知道刚出门就碰到一个身躯凛凛,胸脯横阔,金冠束发,身穿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的中年男子,面容倒是跟肖赟有几分相似,言笑不拘,冷静自持。
赵别直直对上他深凹内敛的双目,一时间四目相对眼神犹如剑刃碰撞,最后还是赵别不动声色的垂了目光。
男人直接越过他进了房间,在没有找到人之后这才转身再次看向赵别:“肖赟那小子呢?”
赵别倚着门杦,声音轻慢却也提起了点儿精神来以示敬重。
“不知道。”
......
偏偏这仨字半点儿都没有体现出来。
肖世坤再次将视线落在了赵别的身上,眼眸不着痕迹地敛了下便再没有任何的情绪外露。
就这这是外头的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紧跑着过来,说是院长有事要与他商谈。
赵别就这么低头扣着自己手指头上的倒刺,不打算露出自己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的意思,反正他在这南阳城呆不久,也没有要跟什么人打太深的交道的打算。
也没看到肖世坤最后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神变成了什么样子,反正那小厮那满眼一言难尽地回的三次头他倒是让他即便没看过去也能感受的明明白白的。
肖赟是在他爹走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后回来的。
赵别理所当然地结果他手里打包回来的热食,随口说了一句:“刚才你爹来了?”
“你认识我爹?”肖赟闲聊地问道。
“你爹长得挺像你的,不像不是亲生的。”
......
肖赟最后还是笑了,问他:“你跟我爹打交道没有?”
“没有。”
肖赟听了之后觉得挺可惜的,“其实我还真想看看你俩打交道能说出什么样来,说实话,你跟我爹挺像的。”
赵别撕着鸡腿儿往自己的嘴里送,咬下去之前说了一句:“没觉得。”
肖赟表情挺认真,“真挺像的,不然你以为我逮着谁都叫亲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