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是个有主意的孩子。
这个事情乾仁帝一直都知道,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她那执拗的母亲。
乾仁帝急的连连咳了好几声。
“义父,您别着急,要说什么我在这呢,万不可着急,伤身啊,您如此让儿臣如何放心。”
乾仁帝:“既你知道朕担心你,也忧心朕,你还敢提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提议。”
墨怜对于乾仁帝这话颇感无奈,“义父,不过便是去一探边关而已,怎么便算大逆不道了?”
“这可是在为我们南唐国谋安定啊。”墨怜道。
“哼,朕不想和你说的说不过你。”乾仁帝揉了揉太阳穴。
“义父,腾格里诺那个北戎的新任大汗,必不可小觑,儿臣前去边关,便是想要找到机会与他接触,万一以后真的出事了也好能根据于此人的接触做出对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墨怜神色平淡,却又带着一点不可磨灭的感觉。
乾仁帝沉默着,墨怜也不着急,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了下来。
“这种事情,交予别人也是可以的,你……”
“义父。”墨怜摇了摇头打断了乾仁帝的话,“这种事情,儿臣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消息可以谎报,口传会有偏差,只有自己亲自上阵,才能有更深刻的体会和发现。
更遑论,墨怜不会完全的去信任任何人。
她比起别人,更相信自己。
墨怜在等待,等待乾仁帝的妥协。
“哎,你总是这样昭月,朕总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