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便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所以我看人很准。”
伽梵的声音中还隐隐有些骄傲之色,就像是开屏的孔雀在……
等等,墨怜停止主思绪。
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墨怜眉头轻微的蹙了蹙。
她看着这位突然加入行列的大祭司:“那您这次可真是瞧走了眼。”
“我母亲是绝色不错,但我父亲却是个人渣,在中原,有个词语叫做宠妾灭妻。”
伽梵眨了眨他的茶眸,也不觉得自己的话被拆了台,他声线低柔:“哦……我若是有妻子的话,必定是会捧在手心里宠着,真是不理解你父亲。”
怀疑伽梵在内涵谁,但是没有证据的墨怜:“……那还真是提前恭喜一下大祭司的夫人了。”
随后,墨怜便不想和伽梵说话了。
方才几句简单的对话,墨怜对这个人的警戒心就放下了不少。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想要从他这边切入,随后接近腾格里诺风险可能会扩大不少。
只是…这随之而来的收益,墨怜思索一下还是觉得可观的。
但伽梵明显也对她有警戒墙,他们双方半斤八两。
都有各自要隐藏的秘密。
伽梵笑了笑,“阿墨,这里离着撒图尔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想听听故事吗?”
是夜,繁星点点,闪烁在沉寂的夜空之上。
少年大祭司隔着一张面具,那双茶色的眼眸中溢着别样的光彩,比夜空之上的繁星还要亮上几分。
“什么故事?”墨怜鬼使神差的顺着他的话题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