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陆延年去哪儿了?”
艳青思索一瞬,说:“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陆延年和帝都姜家的人有关系,最近还在帮助姜家运送什么郑和下西洋的玉雕去欧洲。
对了,帝都姜家是个十分护短的人。姜宁为了陆延年去的盛京,现在死了,陆延年一定讨不了好的。
陆延年最有可能被这个势力带走。至于夏如梦的话……
我估计也是姜家的人带走了。依据我的推测,作为亲手杀死姜宁的人,夏如梦的下场绝对好不了……”
刚说完,见夏至一脸深色。
她赶忙举手,“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夏至看向谢沉渊,“你怎么看。”
谢沉渊夹了一筷子西兰花到少女的碗中,“姜家是接下来的武道大比举办方之一,也是裁判之一。”
夏至了然。
怕是和陆延年以及夏如梦的孽债只能在武道大比上解决了。
艳青左右看了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说:“能送我回去吗?”
她出门带的那几个保镖早就被解决掉了,若是一人回去的话,一定会被那些人逮住。
她怕死!
更怕没救好爸爸,就死了。
谢沉渊拿着餐巾纸,温柔地擦去黏在少女唇上的米粒,笑着说:“我还有事,你去。”
夏至点头,对着艳青道:“走吧。”
……
在m国,艳家算不上一手遮天的大家,却也拥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管是警方,还是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薄面。
可随着艳家当家人艳北一病不起,并且面临随时都可能去世的可能,那些怀有异心的人开始躁动。
“老公,你快醒醒啊。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和女儿该怎么办啊?”
身着素净蓝白格子旗袍的贵夫人坐在欧式宫廷床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着这些日子的心酸。
“陆夫人骗了我,坑了我们的宝贝女儿。女儿差点就死在华国了啊……
还有你手下的那些人,每天都在给我摆脸色,逼我放弃艳氏。我要怎么办?呜呜……”
刚刚踏进客厅,就听到那痛哭声的艳青:“……”
尴尬地解释:“那是我妈!咳咳……那个……就是水做的女人。”
夏至不解。
直到看到艳夫人两眼泪汪汪,一步三喘地走来。
“你好,我叫庄月如,是艳青的妈妈。”
夏至细看她的脸。
白肤红唇,琼鼻小嘴,眉眼间夹杂着些微忧郁。
她开口问:“你认识庄明月吗?”
贵夫人闻言,无奈一笑:“我的侄女名字就叫这个。”
打开了悲伤的回忆,她自顾自地开始说:“我出生在一个龌龊的家庭,父亲还重男轻女,幼时在家的记忆都是痛苦的。
我忍受不了家庭给予我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暴力,离家出走了。”
说着说着,她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谁知道我那么不走运,被人贩子给盯上了。
在大海上度过了死去活来的一个月,被卖到了m国。要不是我老公救下我,我……”
直接泣不成声。
艳青一手拍着庄月如的后背,噙着泪安慰道:“妈,那些都过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搞得我都想哭了。”
庄月如再度哭着开口:“我也是前段时间,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电视上看到明月的。
觉得和自己有点像,就好奇地跟人打听了。这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就是我那个被宠坏的不成器的哥哥的女儿。
她也是个苦命人……”
她又哭了起来。
夏至正想开口说些安慰的话。
又听柔弱美人哭唧唧地说:“我主动联系了她,让她到我这来,让我照顾她。可是那个傻丫头说什么要报答自己的老板,死活不愿意来……”
她红着眼,“我猜一定是她的那个老板威胁她,不让她过来……”
按照庄明月现在的身价和咖位,若是走了,带给公司的损失将难以计算。
夏至擦了擦鼻尖,“是我。”
谢沉渊把时运给了她,她可不就是庄明月的老板嘛。
柔弱美人没听清,停止了哭泣,尴尬地问:“什么?”
这时候,手机震动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