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王东良对这个女孩儿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印象的,这是一个爱说爱笑爱打爱闹的女孩儿,人长的挺漂亮,也就仅此而已吧。
王东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哦,原来是学友呀!这一晃都好几年不见面了,没想到稀里糊涂的咱们都到了快结婚的年龄了。
这真是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呀。
来吧,赶紧坐吧。
既然是一个学校里的同学,那就说明咱们有缘分呀。
哎,我说刁小燕,最近混的还好吗?
现在干什么工作呢?”
刁小燕听了嫣然一笑。
“我能干什么呀?无非是到那药材市场,给人们打打短工罢了。
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能挣个二三十块就不错了。
我说老同学,你现在又干什么呢?”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混的比你还惨呢,我现在正在工地儿上打工呢,每天累死累活的也挣不了几个钱。”
“那一天给你开多少钱的工资呀?”
“开不了多少,每天也就是三十块钱。”
“哎呦,我说老同学哟!三十块钱已经不少了。
我听说我们村子外出打工的小工儿,一天只能挣二十二三块钱。
你能挣三十块钱,那不是挺多的吗?”
两个人到了一块,那是越聊越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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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时间不太大,刁小燕儿就告辞走了。
王东良的婶子走了进来。
“我说小良子呀,你们俩可真能聊呀。你看这都聊了一个多小时了。
看起来你们俩彼此都有意思呀!
我说良子,你看这个闺女行吗!”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对他的印象倒是挺好的,不知道人家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呀?”
“这个事儿好说,明天我抽时间过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反正他们那观音堂离咱们这儿也不远,也就是个五六里地的样子吧。
我说臭小子,你就回家等着吧。
明天婶子就给你问去,行与不行,我都会告诉你的。”
“婶子,那你就多费心了!我这就回家去了。”
王东良回到家中,他的爹娘连忙凑了过来。
“我说小良子呀!你婶子给你介绍的这个对象怎么样呀?”
王东良听了憨厚地一笑。
“我对人家的印象是太好了,可就不知道人家对我的印象怎么样了!
等等看吧!明天我婶子就过去问了。
明天晚上咱们就得着信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咱们明天就等你婶子的信儿吧!
只要你把婚事订起来,爹娘也就省了一份心了。
我说良子呀,今年出了门,你一定好好的干呀!
干个一年两年的,把结婚的钱挣下来吧。”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娘,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你就放心吧。
出了门我一定会好好地干活儿,绝对不做那偷奸耍滑的事儿。
我叔叔对我还不错,人家BB机都给了我了,你说咱们能不给人家买把子力气吗?
那对不起人的事儿,我一辈子都不做。”
“嗯!这就行,这下子娘就放心了。
那咱们就等你婶子明天的消息吧。”
第二天的下午,王东良的婶子真过来了。
“我说小良子,你可真有福气呀。
我那个侄女已经相中你了,赶明天你收拾收拾,咱们再去他们家转个弯吧!
你见一见他的父母,顺便给人家买点东西,下来咱们把这个婚事定起来算了。
我说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行不?”
王东良的爹娘可高兴坏了。
“他婶子,我们就听你的,你就给他看着办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咱们就过去。
下来你们从保定买上几身衣裳,那这个事儿就定起来了。”
说完,王东良的的婶子转身走了,第二天早晨,王东良跟着他婶子一块儿去了观音堂女方家里了。
女方的父母对王良东十分地满意,双方经过协商,这门婚事就算定起来了。
定婚礼是八千八百块钱,当地也都是这么价格。
女方提出不用到保定买衣裳了,在安国市买身衣裳也就行了,不值得跑那么远的路。
王东良一听十分高兴,毕竟去那保定市花销要大,路途也遥远。
婚事定起来了以后,王东良整个人都变了,这一定婚,这意味他去年辛辛苦苦挣的钱都已经花完了。
家中虽然还有些积蓄,但家中的情况什么样子他是知道的。
如果不尽快上班的话,那将意味着他一无所有了。
正月十七这天下午,他那个老叔叫他来了。
“良子,你看这年也过完了,明天早晨跟着我上班儿去吧!
你还当你的材料员,我亲侄子自从去年结了婚以后,那个臭小子就不想出门儿了。
我一去叫他,不是腰疼就是屁股疼,反正他就是不想出门儿,他爹娘都拿他没有办法,你说我又说什么呢!
真是没有办法呀!你再顶替他一阵子再说吧!”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即然老叔还用我的话,那明天我还去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明天早晨你还在门口儿等着我吧!我用汽车把你拉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