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秦淮茹几次想和傻柱说话,
都被易卫东拦着了,
秦淮茹怎么盘算都对婆婆不利,
明明是婆婆自己的钱,
这都要变成是易卫东的了,
想一想二百六十三块钱从手里飞走,
心里就一直在滴血,
结婚后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啊。
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明明是婆婆要栽赃陷害易卫东,
不知怎么进了雨水的屋子,
这最后祖传的玉锁儿不见了,
还要把婆婆一辈子的私房钱倒贴出去吗?
没有等秦淮茹想出对策,就来到北新桥派出所。
张婆子直接被出来值班的公安驾到一个审讯室里了,
棒梗哭着喊着不愿意和秦淮茹分开,
脸上都吓的一片煞白,没有一点血色。
最后还是没有抓住秦淮茹的胳膊被抬进一个单间里。
片刻后易卫东和傻柱都分别带到一个小房间里,
易卫东一阵盘算,
这个羊脂玉玉锁儿虽然很珍贵,
可自己又不缺钱,
没有必要把这个给黑下来,
找不到玉锁儿明天公安还是会去调查,
这和易卫东的钱被偷是两码事,
想好了自己说辞易卫东就把玉锁儿从空间里取出来,
装进自己口袋里。
没有多久魏公安和另外一个公安进来后笑道:
“易卫东同志,我们只是做一下笔录,你不用紧张。”
“没事,我知道,您们随便问。”
易卫东是苦主,有什么紧张的,
魏公安先是问了基本情况,
然后又开始问着两天的行程,
易卫东都照实回答了。
魏公安开始问起玉锁儿的时候,
易卫东说道:“我到家添炭的时候飘了一屋子的灰,落到床上不少,我打扫的时候发现枕头不对,那是我藏钱的地方,我一摸发现坏了,我的钱都没有了,反而多出来一块玉子,我又检查一下门锁,没有撬开的痕迹,我就知道完了完了,我的钱被小偷顺走了。只是不知道小偷为什么留给我一个玉子挂件。”
说完易卫东从口袋里掏出玉锁儿放到写字台上。
魏公安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报警?”
易卫东道:“我看锁是完好的,就知道是熟人作案了。”
“这你也知道?说说看。”魏公安插嘴问道。
“我想啊,要是外来的人偷东西,肯定是用铁棍给撬开的呀,要么是那种用铁丝就会开锁的人开的门,他们偷了后就要远走高飞了,谁还会给你把门锁好啊!”易卫东答道。
陌生的公安记录完笑道:“不错,分析的很到位。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不报警的呢?”
“我猜啊,这个小偷既然给我锁门了,就是我们大院的人偷的,我本打算明天找我未来的姐夫就是你们所里的公安郑爱民呢,没有想到这转眼张婆子就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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