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失败了……”赵海一手捂着脑袋，空着的那只手直往前落，似乎是想要找一个支撑点。
下意识扶住赵海，周华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手臂上却是一痛。
周华不虞地皱眉，低头看去，却见赵海发黑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血肉里。
“你……”周华心中不安，一把甩开赵海的手，改扶住他的肩膀。
这般一来，两人距离拉近，赵海忽而倾身，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周华咬去。
两人之间相隔本就不足半米，周华也没想到赵海会忽然做出这种举动，慌乱之下竟被赵海咬了个正着。
但他反应不慢，须臾间火蛇生出，以极快的速度隔开了两人。
火焰之下，屋中亮若白昼，将赵海面上发乌的血管照得一清二楚。
“这是……”周华心惊，身上寒毛直竖。
“进阶失败的后遗症？”周华警觉地看着赵海，口中试探着问，脖颈上浅淡的伤口处血珠接连冒出。
紧张之下，他也没觉着痛，只警惕的看着这个曾经的伙伴。
“不是的哦。”
小女孩稚嫩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在瞬间将周华的目光吸引过去。
幺幺如曾经一样坐在窗沿上，晃着两条小短腿对着周华露出甜甜的笑。
她身上裤子肥大，宽松的裤腿随着她的动作荡阿荡，遮住了半只小巧的鞋子。
她一手扶着窗框，一手搭在墙边，笑的像是催命的魔鬼。
“他只是变成了丧尸而~已~哦~”幺幺拖着长腔，笑的甜美温柔，又接着说：“你也快了呢！”
周华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只觉着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