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长孙梧似是奇怪的开口:“殿下什么意思?你欺负了我妹妹,却还要怪她如何了你吗?她可是个女儿家!她不知道名声对她,对长孙府有多重要吗?”
她话音一落,慕文成又回眸看向她,锐利的眸子如同刀锋一般:“长孙大小姐这话可真有意思,不如先让本王问你一句,你在本王的酒水里动了什么手脚?”
他一句话出口,长孙敬,沈云书连同长孙瑶都震惊的看过去。
但长孙敬和沈云书反应很快,几乎是同时出口:“殿下慎言!阿梧虽然性子顽劣,却绝不是胡作非为之人,你如此平白冤枉她是何意?”
听到他们的话,慕文成忍不住冷笑出声:“好一个性格顽劣却不会胡作非为,长孙大人和沈将军是打算包庇自己的好女儿了?”
他说完又看向长孙梧:“大小姐不打算承认吗?”
长孙瑶急急的看过去,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姐姐,殿下什么意思?”
如慕文成所想,今日无论结果如何,也决不能是自己的过错。
现在成王殿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宁愿弃了自己,也绝不会让他自己沾一点腥气。
长孙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似是茫然的看向长孙敬:“爹爹,阿梧的确顽劣却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此等败坏成王殿下和长孙府名声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做?”
她说着又看向慕文成:“至于殿下说的酒水,我想来想去也该是我敬你的那一杯,可这酒都是父亲专门为了设宴准备的啊。”
慕文成继续冷笑:“所以说,大小姐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长孙梧皱皱眉头似是在认真思考,片刻之后忽然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
几个人视线瞬间转移到她身上,沈云书急切的问道:“哪里有问题?”
长孙梧又磕了一个头,然后看向她怀里可怜无助的长孙瑶,有些为难的皱皱眉。
长孙瑶被她看的心口一紧,不好的感觉再次从心底升起。
一直不开口的慕景行,淡淡的开口:“阿梧可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听到她的话,长孙梧在心底直呼给力!
她转身又对着慕景行一拜:“不知阿梧能否向殿下讨要一个恩赦,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降罪长孙府。”
她一句话让长孙敬和沈云书也觉得事情不简单,竟然还会牵扯到太子殿下?
慕景行看着她,似是考虑一瞬:“不必担忧,孤绝不会降罪长孙府。”
长孙梧感激的又磕了一个头,慕景行却弯腰扶起她:“起身说话。”
长孙梧偷偷在心底念了一句,真个男人可真是……太难让人拒绝了!
但她面上却只能感激的看着他:“多谢殿下,我其实想说的是,我给成王殿下喝的那酒是从妹妹桌上拿过来的,爹爹应该知道,她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酒壶更好看,便换了一下。”
长孙敬点头,这事他的确知道。
听到这儿,长孙瑶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她大喊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有问题的酒水是我的,是我要害成王殿下吗?我要是想害他,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搭进去?长孙梧你莫要在这儿胡说八道!”
但是慕文成已经在长孙梧说完话之后变了脸色,看向长孙瑶的目光再次危险起来。
这个女人,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