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到晚的,还没完没了了。
赵金花挥动着手里的丝帕,扬声笑着说着风凉话。
瞬间把整个酒楼人的目光引了过来。
紧接着,就听到切切私语的议论声在整个酒楼响起。
金珍想要屏蔽那些不入耳的嘲笑声,可奈何正值晌午,来酒楼吃饭的人员太多。
食客香乃是河溪镇上有名的酒楼,要说称为第二酒楼,估计没有人感声称第一酒楼。
所以来食客香吃饭喝酒的基本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对于定安县唯一考上状元郎的沈文轩那是在清楚不过。
连带关系,金珍被沈文轩休了也就成了这些食客嘴里的谈资。
“原来是这小娼妇夜会情郎,让沈状元郎给抓住了,才会把这小娼妇给休了,我说着沈家二郎可不是那样忘恩负义之人!”
“可不是吗?先前就有人说这沈家人眼光高,野心大,做了状元郎之后,背信弃义的休了妻子娶了丞相府之女,没想到居然是这小娼妇先不仁的。”
“哎,这叫什么,这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可以做个享清福的状元夫人,官太太,现在却要沦落抛头露面的卖些小零嘴为生!”
“可不是吗?这沈状元郎不亏是个好的,要说换做别人,早就把这不要脸的女人浸猪笼了!”
“当初我就说那沈家二郎是个好的,你们还不信,我亲戚家就离那致远书院不远,左邻右舍是,谁不说沈家二郎人温柔妥帖,心善面慈……”
赵金花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甭提多高兴了。
就差把那张咧开的大嘴咧到脑瓜后面去了。
倒是金珍,听着周围人的吐槽,心里忍不住的想笑。
‘心善面慈!’这不是说的八十岁的老头子吧。
真是难为些吃瓜观众了。
“你笑什么?”赵金花看到金珍抽动想笑的表情,拧着眉头问到。
这贱人不会是被沈文轩给修了之后变傻了吧?
金珍:“看我面前的二傻子太傻,所以就想笑!”说完,瞅了一眼那些在坐的食客,金珍勾了勾嘴角,朝着赵金花轻声轻语道:“昨儿个晚上折腾的挺晚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喊上金二哥离开了食客香!
眼看着自家小妹被人欺负了,金二哥怎么会善罢甘休。
好在自家小妹喊他吃门的时候,他从赵金花的脸上看到了狰狞跟怨气。
心里的哪点怨气也消失了大半。
只是,他有些好奇,自家妹子刚刚跟着赵金花到底说了什么,为何赵金花之前还是一脸的得意,在听到自家小妹的话变得那般气愤可怕。
“二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喊了你好几声,你都不说话?”金珍瞧着金二哥问到。
她以为自家二哥在生气,于是又笑着说到:“二哥不必担心,那些人的话你妹子我根本不放在心上,至于赵金花,不过是六员外的一个玩物,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金二哥:……
金珍:“二哥不信吗?别忘了,把六员外都已经六十岁高龄了,有些方面心强人不行!”
金二哥:她家妹子是越来越口不遮拦了。
“小妹,咱们要不去布庄看看?”金二哥岔开话题的问到。
可金珍却摇了摇头,朝着金二哥道:“二哥,来的时候咱娘说想吃鱼,你去买两条去。”
等到金二哥走后,金珍朝着一个胡同口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