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站着不动,神色有些为难。
隐戌道长不明所以:“还不快去?耽搁了贵人到访,咱们整个隐景观都得搭上,快去。”
小道士听到这话,想说的再也压抑不住,当着隐戌的面噗通跪在地上,叩首道:“师父,您派孙师弟独自去城外除祟,他已经好几日未归了。他的性子太毛躁又爱感情用事,弟子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他那么大一个人了,纵使平日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也是我心虚坐下亲传弟子,还能被鬼吞了不成?”
“弟子只是担心他会受伤!”小道士焦急地嚷嚷道,“请师父准许弟子前去助师弟一臂之力!”
“不行!”隐戌道长一口回绝,“伤了是他技不如人,活该。都那么大的人了,合该历练历练,还指望隐景观护他一辈子不成?”
“为何?师父为何?”小道士头脑一热,不管不顾跟师父吵了起来,“您不是一向最纵容师弟了吗?为何这次明知师弟可能危险,却不准许弟子前去?”
“不准便是不准,你是师父我是师父?”隐戌道长老脸阴沉如水,愤愤道,“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弟子听师父的。”小道士满腔气焰在听到这句话时全部散至一空,垂下头时眼眶已经红透了,依旧为了师弟去做那个明知道不可能的努力,“您就算不允许弟子前去助他,可否告诉弟子您给师弟派了什么样的任务?”
隐戌道长闻言愣了愣,他告诉手底下小道士的所谓任务,不过是托辞罢了,还真没想过要如何清楚交代,不禁冷哼一声:“为师钦派的任务,没你插嘴的份儿。”
小道士一腔热血冷个了彻底,他突然发现,师父隐戌竟然心狠去斯,他似乎从来不了解自己的师父。
小道士沉默着起身,打开房内引着李皇后进入后庭,遂而无声退下。
“隐戌,开启通幽镜,情况有变。本宫要面见东家!”皇后一见隐戌,立刻疾言厉色命令道,“快!赶紧去。”
“娘娘,现下间隔您上次同东家通幽太短,贫道身体疲乏难解,暂时无法启动通幽镜。”隐戌道长上下打量皇后,心里感慨不愧是皇帝的妻子,已经生子多年依旧貌美窈窕,色眯眯地眼神上下浮动着,“请娘娘恕罪。”
“恕罪!?”皇后疯了似的歇斯底里,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袍子,露出身上被朝阳长公主撕咬出的道到伤痕,一把扯住隐戌的衣裳领口,“朝阳回来了!她的事败落了!现在整个朝野都在通缉我!本宫已成废后阶下囚!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你的头上!”
“怎么会?我明明把她的神魂禁封在没人能走进去的异常空间里,她怎么出来的?”
事到如今,再回答死人是怎么出来的已经毫无意义。
“没了东家的帮助你我都得死!”李皇后吼着吼着突然脱了力似的顺着隐戌的身体滑坐在地,“是本宫提携的你,你得帮帮本宫!算本宫求你,本宫不想死!”
废后?
隐戌道长感受着女人身体的香软,这种生死未定的时候胆子反倒是大了起来,动了本不该动的心思。
虽然李皇后是个被人睡过多年的臭婆娘,但她貌美如花又身份尊贵,想来滋味定是极好的。
隐戌道长早就已经觊觎她多时了,只是碍于她皇后的身份怕掉脑袋而有贼心没贼胆,这会儿她已经成了阶下囚,那岂不是……
隐戌道长心下涌上一股邪念,咸猪手慢慢搭在李皇后的胸前,满面猥琐嘿嘿道:“贫道也想助娘娘一臂之力,奈何贫道身体尚未恢复,哪怕是拼上性命,也不足以开启通幽镜,或许……”
“你要干什么?!”突然间被冒犯,李皇后脸上一白,猛地往后挪了几步,咬牙切齿急促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宫动手动脚?”
“还‘本宫’个屁,不过是一个被皇帝老儿睡了那么多年的臭婆娘,你以为没了皇后的身份,贫道还会以你马首是瞻?”隐戌道长见她敢拒绝,内力放出,顷刻间将李皇后定在原地,淫.笑道,“为今之计,怕是只有采补之法才能救皇后一救了。”
李皇后满脸惊恐,看着隐戌那张皱巴巴丑到没朋友的老脸犯恶心,想呼救却又说不出来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隐戌搂住怀中,一边唇齿相依一边往室内走去。
“咦惹~”
“嘶…”
“我!操!操!操——”
趴在房顶上的三人受不了视觉上的冲击,纷纷起身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恶寒道:“掌门真乃神算也,准是又记恨上咱们昨天的袭击了,一大早让咱们看这活…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