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人尽管试试。”
说完,南棠便乖乖退后一步,低眉敛目般候在一旁。
“还等什么?”见南棠一动不动地站着,萧言打量一眼,目露嫌弃。
“小人在等王爷伸手,诊脉呀。”南棠双眸圆睁,一脸无辜。
萧言呛咳一声,默默收回眸光。
下一刻,望着眼皮底下白皙得没有半点血色的手腕,南棠暗中撇了撇嘴,才心不甘情不愿般伸指搭了上去……
手腕内侧忽然痒痒的,似被猫爪子轻轻碰了一下。
对触碰向来极敏感的萧言忍不住微微侧目,望了眼正认真把脉的小丫头。
看着那小小的、乌黑的发顶,萧言心底忽然涌起了一丝好奇……这丫头的底细自己早已使人查得一清二楚,并无丝毫可疑之处,可问题倒来了,她这出神入化的医术究竟是谁教的?
正思量间,却见那乌溜溜的小脑袋微微一耸!
于是他忙移开眸光,仍旧一副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冷傲模样。
另一边,把完脉的南棠如扔掉烫手山芋般迅速退开:“王爷,小人已诊脉完毕,这就去给你煎药。”
“需时多长?”
“大约两到三刻钟。”
“两还是三?”
南棠心头一跳:“两刻钟足矣。”
“去吧。”
得到允许,南棠松下一口气,连忙退出,最后还不忘小心掩上房门。
只是她身影刚消失,萧言便猛咳出一口黑血……
厨房,南棠捡出药材丢进瓦煲后,又忍不住往里面多加了一块苦味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