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世,南棠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跟在父亲身边!更不能让邬青莲把房子要走!
至于想故伎重施,休想!
而另一边,看着如铁了心般的南棠,宁唯忠不由得脸色一黑。
于是他咬了咬牙,转向南怀枢:“大师兄,这可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不要把孩子扯进来!再说了,在三个人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多余的那个人,你又何必耗着呢?”
听着宁唯忠恬不知耻的话语,南棠呵呵两声:“我们耗得起!不过到了那个时候,邬氏一边与父亲定下婚约,一边却与你暗中私通,甚至还生了宁晚晚这么大一个女儿的事……可就瞒不住了!按你说,邬氏从优雅知性、人人称颂的贵夫人,一下子忽然沦落为人人不齿的荡妇……而你的宝贝女儿宁晚晚,也成了人人鄙夷的私生女……”
“到那个时候,该着急的人该是你们吧。”
“还有,,你觉得到时候人们会怎么说这件事情?荡妇,私生女……啧啧!”
“也不知道我那向来温柔善良的宁姐姐,究竟能不能受得了这些流言蜚语?”
听到这话,宁唯忠脸皮终于彻底变色。
下一刻,他迅速与邬青莲对了一下眼色。
于是下一刻,邬青莲突然一下子放软了身段:“怀枢,何必呢?我们本是一家人,为什么一定要互相伤害呢?不如好聚好散吧?”
“还有,你只要成全了我们,对你不也是一种解脱吗?”
此时,南怀枢依旧一声不吭,似乎整个人已经被这场突然而来的打击懵了。
见状,南棠越发的心冷:“我刚才已经说了,要和离可以,我要跟着爹,房子也要留给爹,至于我们以后是生是死、是饱是饥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棠儿,你至于把事做得这么绝吗?”邬青莲只觉气急攻心。
南棠却只轻轻瞄了她一眼:“凭什么为了让你们过得好,就要爹一无所有,饱受骨肉分离的痛苦?告诉你,既然选择了离开,选择了伤害爹和我,那你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然,这辈子都别想和离!”
宁唯忠与邬青莲对视一眼,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
终于,邬青莲在南棠重新拟就的和离书上签字画押,然后灰溜溜地收拾东西与宁唯忠离开了,那模样象极了落荒而逃的样子。
院墙上,影七却看得一脸气愤:“什么和离?这种女子就该把她休掉,一了百了!”
“你懂什么?”萧言淡淡回眸斜了手下一眼,“那女人终究是丫头的亲娘,若被休掉坏了名声,日后势必会连累丫头。”
影七恍然:“照这样看来,丑丫头选择跟着父亲,还是挺聪明的。”
萧言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转身便走。
而另一边,院墙下。
望着宁邬二人落荒而逃,南棠心底不由得一阵痛快!
只是就在此时,她突然察觉父亲身子微微一晃!
惊得她慌忙伸手相扶:“爹!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