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宋文渊走后,现在陈昂的心思也不在自己这里,这段时间宋镜棠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又有钱又没人打扰,现在连拂花也不用留在房间里装扮成她的模样了,宋镜棠直接带着两个小丫鬟溜出府去吃吃喝喝,买衣服挑首饰,日子别提多舒服。
深秋时节,遇上大好的晴天,宋镜棠正坐在院子里暖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只小鸟忽然飞到了她面前。
宋镜棠一眼就看见了小鸟脚上绑的纸条,可这也不是陈昂的那一只啊,会是谁用鸟给她传信?
宋镜棠好奇地解下纸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茗香居等你,蒋尘砚。”
宋镜棠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他竟然还记得,宋镜棠还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呢。
宋镜棠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么好的天气,的确该出去走走。
“拂花。”宋镜棠坐到梳妆镜前,叫她一声,她就带着东西过来了。
那一张脸差不多已经固定了下来,几乎成了宋镜棠的第二个身份,宋镜棠竟然也觉得也看越习惯,索性每次出门就都易容成那一副面孔。
宋镜棠在前面慢慢走着,两个小丫鬟就一左一右在后面跟着。暖融融的阳光照在脸上,让人心情也不自觉的好了起来。
茗香居离宋府并不远,是京城里有名的喝茶的去处。
宋镜棠一走进门,就看见蒋尘砚百无聊赖的端着茶杯的身影。
“在想什么呢,怎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宋镜棠在他旁边坐下来,他才忽然回神。
“你终于来了。”他打量了一下宋镜棠的脸,就知道她刚才干嘛去了。“这张脸很一般,比你自己的差远了。”
宋镜棠笑了笑,“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叫我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眉毛一挑,很不服气地说到。“京城里新开了家酒楼,想请您吃个饭,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宋镜棠头一仰,拖着声音答道:“那就勉强给你这个机会吧。”
忽然,拂花靠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夫人,我头有些晕……”
宋镜棠惊讶地转过头,担心地问道:“刚刚都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头晕了?!”
宋镜棠看着拂花紧皱着眉头,似乎很是痛苦。
“巧铃,你快带拂花回去,然后让哥哥嘱咐过的曾大夫来看看!”
“是!”巧铃连忙扶着拂花离开了。
宋镜棠担忧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拂花是习过武的,按道理身体不会这么弱啊,这段时间巧铃一点事都没有,她倒是病了两次了。
“你的丫鬟是身子有些不好吗?”蒋尘砚问到。
“应该没有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嗯。你……多注意着些。”蒋尘砚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宋镜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的意思是。”蒋尘砚顿了顿,终于说到:“很多时候关键问题出事,都出在丫鬟身上,更何况听文渊说这两个丫鬟是刚给你挑的,你更要小心些。”
宋镜棠神色有些复杂,点了点头道:“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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