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忽然松手,宋镜棠一阵猛咳。
“怎么?你现在还有心思担心他吗?”陈昂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别想了,他死了。”陈昂站起身来,宋镜棠这才发现他已经瘦到几乎脱相。
“宋镜棠,我不会让你去陪他的。”陈昂笑了一声,“我要让你受尽折磨,在痛苦中死去。”
刚刚他还在笑,但下一秒他就一脚踢向了宋镜棠,宋镜棠被绳子牢牢捆住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着他踢到墙角。头重重的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宋镜棠闷哼一声,顿时眼前一片金光。
陈昂又走了过来,宋镜棠只得不断往墙里缩,可根本没有用,陈昂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宋镜棠看见的地上的水渍,而屋顶上的水还在不断的滴落下来。
宋镜棠忽然想起了南宫域给她讲的那个故事——滴水刑。让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人的头顶,日夜不停,最后受刑的人要么死要么疯,是最可怕的几大酷刑之一。
陈昂看见宋镜棠眼里的恐惧,似乎发现她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宋镜棠越是害怕,他眼里的愉悦就越明显。
他忽然将绑住宋镜棠的绳子割断,然后从背后握住宋镜棠的手腕,手腕上传来的冰冷的触感让宋镜棠知道她被手铐锁住了,陈昂又走过来,将另一边的脚镣给她戴上,宋镜棠看见脚镣是固定在墙上的,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挣脱了。
陈昂最后看了一眼宋镜棠,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屋子又陷入了黑暗。
大概是夜晚降临了,宋镜棠也不知这是哪里,外面是死一般的寂静,屋子里只有水不断滴落在头顶的声音。
身上越来越冷,冰冷的水滴还一下又一下击打着她的头顶,时间明明没有过去太久,但宋镜棠感觉到自己已经快崩溃了,那水滴的声音让她心里发狂,这种感觉比呆在地牢里还要痛苦一百倍。